“抖什么?想要喝?”应雪寒故作不解的低声说着将红酒杯端起来,缓慢的倾斜,深红的酒从杯倾泻一线红丝,稳稳落在程钦泽深隽的腰窝中,白的肤,红的酒,两相映衬,酒波微晃,像是两只猩红的眸,又像雪地上的落红。
般,毫无,目光审视,他被看得浑燥,微微抬。
酒很快被焐,酒香弥漫开来,应雪寒放酒杯,冷白手指探那一汪酒泽,拨动酒汇集在他深凹的脊骨沟壑中,红波微晃着起波澜,她使坏般用蘸着红酒的手指轻在尾椎的峡谷,剑走偏锋,略尖的指甲戳刺着的肌肤有些疼,更多的却是辛辣的刺激和陌生的酥麻从尾椎火辣辣的烧起来。
“杯三钱,珠二两,环腰穿庭飞玉,雪肤红痕人哭。”应雪寒语调轻缓,抚过腰窝,在他如珠脊骨上划过,竟是眨间作了首淫诗艳调,这比直白的污言秽语更刺激。
“乖,睁开,看着我。”应雪寒掐着他劲瘦紧实的腰将他拎上茶几,包着粝鳄鱼的茶几摩着他的膝盖,肌肤挤压充血,像是红红的石榴,少有人碰过的地方传来辣的快意,手掌心摩的发,他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,筷的红绳缠缚着他的阴和袋,的蝴蝶结让他痛苦不堪,温和的眸里满是和祈求的回过来,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现在的样有多好看,湿的眸朦胧看过来,面一角晕红的尾,红唇咬白印,呜呜咽咽的低从唇齿间跑来。
“呜……”程钦泽咬唇哽咽,“啪!”一声脆响,整个尖瞬间被火辣辣的疼占据,他腰一险些趴在地上,藤条落在地发一声轻响,眸湿的厉害,手掌心了汗更是吃不住力的打。
他想不明白的事注定永远也想不明白了,占据了他的思想,让他无法思考,张嘴便是黏腻的呻,到都是燃起的火,他无从手,陌生的快让他意识想要逃避,泪无意识地了眶,漂亮的丹凤不堪重负般紧闭着,红酒郁的香气沾满了他的,素白的肌肤被红酒涂成了火烧云。
程钦泽忍得艰难,更是的发疼,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能够到这种地步,好像被碰一碰就会,用力就会来,明明之前无论怎样挑逗待都无法让他有觉,为什么……在如期手里他像个淫的女般不经挑逗?
“求您……饶了吧……真的、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哭腔的求饶声沙哑了几分,再难维持他的从容和优雅。
程钦泽跪在地上被臊得不敢睁,玉白肌肤眨从耳后一直红遍全,长而密的睫颤颤抖动,竟然随着她的抚摸脑海中真的有了画面,迅速充血膨胀,他咬唇呜咽一声,睫沾湿,觉浑都烧起来了。
“谁家桌会发声音呢?”应雪寒的声音并不严厉,只是懒散低沉的像是没睡醒,手中偏坏心的从只一巴掌就几乎整个红涨起来的肉,弹饱满的肉轻轻一拍都能起波浪,几就红的可怜,像是熟透的蜜桃,细小的鸡疙瘩浮起来,被打红的肉看上去就更可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