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，令他几乎chuan不过气来。

“乐乐？”钟权发现郝乐浑shen紧绷，呼xi有些不对，吓得忙呼唤他，“乐乐？！看着我？乐乐？”

郝乐浑shen都麻痹起来，脑zi里一片空白，他快要gan觉不到自己的呼xi了。

“是换气过度！”肖杉回过神来了，忙冷静xia来dao，“拿个kou袋来！”

肖杉家人是医生，他自小耳濡目染也学过一些急救常识。

钟权慌忙拿了kou袋来，他便将kou袋罩在郝乐的kou鼻上，竭力保证没有新鲜的空气灌ru。

“郝乐听我说，慢慢呼xi，冷静xia来。”

肖杉轻声说着：“一、二、三，呼气，一、二、三，xi气。慢慢来，不要着急。”

片刻后，郝乐总算恢复了过来，但手脚依然是麻痹的。

他第一次遇到这种qing况，被钟权扶坐起来时，他还在盯着自己的手看。明明是自己的手，却gan觉木木的，有dian不听使唤。

他试着将手指张开，再握住，gan觉有dian困难，仿佛一个提线木偶。

肖杉被这么一打岔也冷静xia来了，他借用洗手间洗了个脸，清醒了不少。

“我只是一xia接受不了。”肖杉拿纸ca了ca脸，说，“任谁突然发现自己的命运早就被注定，而且这世界还是虚假的时候，都可能会疯掉。”

郝乐diandiantou，表示理解。

肖杉沉默地坐了一会儿，问：“我该怎么办？”

郝乐不知dao怎么回答，转tou去看钟权。

钟权刚才被郝乐吓得不轻，此时正紧紧搂着自家宝贝，被郝乐拿手肘撞了一xia才回过神来，皱着眉说：“你想怎么zuo就怎么zuo。”

肖杉抬tou看他。

钟权说：“如果你就这么妥协了，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
郝乐知dao钟权手里有晶片，但那是唯二的两片，他抿住唇没说话。

肖杉叹气：“我试过反抗，但……它有惩罚系统。”

肖杉突然觉得奇怪：“为什么我跟你们说这些，它却没有惩罚我？我是zuo好了准备才来的。”

钟权摇tou：“谁知dao呢？”

肖杉见钟权不太在意的模样，皱眉：“你不在乎吗？也许你从以前到现在，你所有的行为都是被设定好的。可能连你现在说的话都是被设定好的。”

“不可能有人能cao2-纵我的命运。”钟权说得信誓旦旦，但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言听计从的往事，一时黑了脸，又改koudao，“就算有，我也会改变这一切。”

肖杉若有所思地低xiatou。

郝乐试着鼓励他：“当你向命运抗争的时候，一定会付chu你所不能想象的代价，但如果你能跨越过去，也许就会遇见从未见过的风景。”

这话实在有些鸡汤了，但肖杉chu人意料地听了jin去。

或许因为“它”的惩罚，实在和“命运”太像了一些。

等肖杉告辞后，郝乐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钟权搂着他亲了亲：“现在知dao被‘控制’有多可怕了吗？”

郝乐dian了diantou，有些怀疑地dao：“那我现在……到底是在靠自己思考，还是因为有剧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