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老师后,他自个儿开设了“育课”在家里蹦来蹦去。
梦里似乎又是熟悉的觉,熟悉的面容,他牵住了谁的手,心里洋洋的很舒服。有谁在叫着他的名字,他想回应却被什么阻拦了一般回应不了,最后一切都变成了雪花在梦境里簌簌飘落,让他难过得想哭。
这里太安静了。
对于爷爷来说,自己是唯一的继承人,但对爸妈来说,自己也是唯一的儿。
到九多,郝家父母加班回来了,两人在外面去约了个会――郝家父母一直很好,每天班都会在约定好的地等着跟对方一起回家。两人门散步总是手牵手,偶尔会像今天这样,班后去约个会吃个夜宵。
郝乐拿耳机来上,随便放了一首歌就枕在枕上发呆。
两人钻书房里聊了好一会儿,展楠今天心似乎不错,脸上一直带着笑,郝乐问了他才说:“最近家里的生意不错
郝乐其实怀念以前住在街边时,夜里路过的车辆声音,听着虽然吵却也令人心里踏实。有活着的实。
郝家父母忙答应,反倒像是错了事的孩似的,又跟老爷说了会儿话后才将人送走了。
档公寓小区夜幕降临后就安静得很,一杂声也听不到。
这一夜睡得很不好,翌日起床,郝乐睛甚至有了青黑的圈。
他觉得鼻还酸酸的,忍不住就想哭起来,但细细回想又不知自己要哭什么。梦境里的画面早就烟消云散了,他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中午展楠提着书包过来了,手里依然是拿着复印的笔记,还有课堂上分发的试卷。
郝乐乖巧地,和平日一样跟父母聊了会儿天便洗漱房间休息了。
这是个难题。
二人还没忘了家里的儿,给郝乐带了炸鸡排回来。
郝乐将爷爷的话跟父母说了一遍,郝家父母互相对视一,老爸说:“你也快十八岁了,是个大人了,自己的路要自己选。我们尊重你的想法。”
他想起钟权的话,心不在焉地洗漱吃了饭,就等着甄家请来的家教老师上课。
国?还是不国?
一整个上午,他完了习题册,又了卷。
人心里一旦压了事,就总觉得憋闷,连呼也不大顺畅起来。郝乐翻来覆去睡不着,好不容易睡着了,又起了梦。
毕竟你永远不会知,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。
这些日他倒是一节课也没落,甚至因为一对一教学的原因,学习的速度还快了许多。
他一直希望能多跟家人在一起,多储存一些好的家人回忆,尤其在他知了世之后,他对这方面看得就更重了一些。
老爷看到了叹气:“大半夜的,就别总给他吃这些垃圾品了。”
老妈虽然舍不得,却也:“如果是以前,妈妈大概会让你留在边,别走太远。但现在不一样了,你爷爷对你寄托了很大的希望,他又只剩你一个亲孙了,老人家这一辈过得也不容易,就不要再惹他伤心了。”
给郝乐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