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霍启说话的洛青阳神又亮起来，顺着他的话往说，“那便是十年之前的戏了，想必分只迎合一时风尚的戏已经淘汰了，但真正耐听的还是会传来。”

“承蒙世厚，不能早些认识世霍某心中也十分遗憾，可若那时遇见世，世当时只怕还是个需要人牵引的小娃娃，真正能玩到一块的，当是世和小婉儿。”

一想到十年前自己还是个扎着辫的小娃娃，洛青阳又好笑又可惜的叹，

“什，什么？”洛青阳被霍启这突如其来的玩笑之语得措手不及，反应过来后又有些赧意，见近在咫尺的大将军表是一如平

“将军平日里都喜听什么戏？”

洛青阳接过，抿抿唇了声谢，他饮了茶后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，想起一会就到凌云阁听戏，他就想问问霍启对于台戏的看法，况且自己一会还要……

“如若当时就与小世识得，只怕今日小世得如婉儿一样，叫霍某一声‘哥哥’。”

霍启，望着一手托腮，一手缓慢摩挲茶杯沿儿的洛青阳。

“恩。”霍启淡淡，放手中的茶杯，杯中茶还袅袅升着气，洛青阳望着那稀薄的气觉和了不少，霍启却已经将一杯刚添满茶的玉杯递到了他面前。

“世的手太凉了。”

他有些微恼自己的巧成拙，私心里，他一也不想让霍启到为难。

但他的手冷得略显苍白，隐在薄薄肤黛青的血都依稀可见。

“以前在京中的时候，也时常听戏，只是这么多年没听了，当年盛行的折现在估计都躺故纸堆了。”

这一说又觉得有些不妥，若将他同小婉儿比较，那他不也应该如同婉儿一样叫自己一声‘哥哥’？洛青阳皇亲国戚，自己这话实在有占便宜欺负他年纪小的嫌疑，霍启偏看坐在旁侧的少年，似乎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，甚至，似乎颇为赞同他的说法，霍启见他懵懂模样，心中促狭之意顿起，向洛青阳一侧倾斜三分，，

“哦？这样啊，我怎忘记了将军不似我等闲人，还需兵戍边，又怎么有空这些附庸风雅的事。”

方才两人手指接时霍启就受到了洛青阳手上的凉意，不经意的瞟一少年细白的手掌，就看到了洛青阳想将手往袖里收的动作，他状似不经意的开，

“恩？”洛青阳应声望向霍启，发现他貌似看见了自己的小动作，被男人一双正经无比的盯着，洛青阳示意的轻轻搓了搓手，笑，

正在洛青阳想着怎么样转移话题时，霍启却率先开解了围，

“不碍事，车厢里加了炭火，一会就该和了。”

霍启放手中的茶杯，“平日军中事务繁忙，霍某已经很多年不曾听过戏了。”

“自将军回京之日起，我总听人说起将军以前的事，众人里的将军文焕经纶，惊才艳艳，我在一旁听着好不向往，只想着若那时便能和将军结识就好了，要是真如我所愿，算到今日将军与我也已是十几年的故友了。”

听他天行空，霍启不由闷声一笑，声音低沉有力，

洛青阳神有些尴尬，霍启当然不像京中公，整日只知风花雪月，见霍启沉默就以为是他答不上来，哎，自己这问话还真是够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