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一时被他迷惑了,不由己对不对?”
孙博良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义正言辞的,邳清看着他的样,特别想笑,这人难认为自己真的就一都没有错?他这个时候能够这样说话,能够这么轻易的就直接背叛了邳源,可见当年背叛自己也是完全可以想象的了。
而邳清看着孙博良这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惊恐样,却是一脸的淡漠。孙博良这是了亏心事之后应该有的正常反应,他只是在担心他自己会被报复、同时被他自己的记忆给吓住了而已。并不是因为觉得愧疚才这样的。所以邳清桦也很清楚,等这个人尖叫过了、慢慢的反应过来了之后,他就会立的为他自己开脱和对别人指责。
磨了他三年、每每想到就会噩梦连连的脸,除了惊恐的尖叫,他甚至不知他一步能怎么。似乎除此之外,他就完全无法发似的。
这声音沙哑且无比的颤抖。邳清桦能够听这人的惊恐和一丝期待,只是他却觉得有些可笑,这人对自己还有一分期待?他还怎么敢对自己有所期待。
到了这个时候,他还没有被吓晕过去,那只能说是他的运气了。
孙博良听了立:“是的是的!就是这样的!我真的只是一时被他迷惑!当时他告诉我只是要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我真的不知他想要放火烧死你!所以我才给你喝了那杯茶,之后我也是害怕和痛苦的,我一直想要找到你跟你忏悔,可是我找不到你,我们真的没有找到你,所以才拖到今天的!”
孙博良听到这话长长的了一气,然后脸又变得难看了起来,很显然,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面对得是三年前他亲手害死的发小。
果然,那凄厉的尖叫声在邳清桦的无视慢慢地落了来,邳清桦就坐在沙发椅上,让满目惊疑不定的孙博良就那样死死地盯着他看,许久之后,孙博良几乎是从嗓里挤来了一句话。
“阿良,许久不见,你的胆变小了。”邳清桦的声音中没有什么,不过些许的嘲讽之意还是有的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是啊,我如果把邳源给赶台了,那你要怎么办?”
“你是……阿清?”
一时之间孙博良就算是再怎么脸厚有心计,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面孔去对待邳清。可他却是在第一时间就意识的把责任推到了邳源的上:“太好了,阿清,你还活着。或许你不知,这3年来我一直都在痛苦和悔恨中煎熬着,我一直都在后悔当时我为什么没有阻止邳源,反而还一时鬼迷心窍地帮助他。阿清,你要相信我,你一定要相信我,那个时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!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、我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“阿清!阿清你相信我,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站来把邳源的所有罪责都给指来!我当证人!咱们去告他!邳氏是属于你的,他本就是在骗你的财产,我们去把他给打来,让一切归原主!”
孙博良几乎是半蹲在邳清桦的面前,一脸急切的想要解释和表达着他的无奈和无辜,只是这副嘴脸此时在邳清桦的中,完全是带着讽刺和让人憎恶的。
孙博良闻言一愣:“啊?我?”
孙博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:“我?我只是一时被他骗了而已啊……阿清,我是没有想要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