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江朝戈摇,“我是江朝戈。”
江朝戈哑声:“我没有!共工的事与我何!”
江朝戈被不堪各种声音和画面的纷扰,发难受地呻,他那颗刚刚被刺穿而停止动地心脏,竟再次活了起来,他无力地在地上翻,糊地叫着炙玄的名字,可炙玄此时已经听不见了。
“我不是共工。”江朝戈无力地反驳着,每一次呼间就好像有把刀在划过心脏,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来,“我不是……”
江朝戈心生恐惧,忍不住后退了一步,那白光散去后,他所有伤都不治自愈,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并且充斥着他难以想象地浑厚地魂力,可他却觉得末日已然降临,他颤声:“炙玄,我们讨论过的,我是江朝戈,永远都是,你不相信我吗?”
刘擎哈哈大笑:“何止如此。万年之前,共工为一己之私,引洪至人间,杀生无数,若不是我及时阻止,恐怕人间就要变作一片汪洋,正是因为他,天地之元才会现在人间!他一手酿成大错,又引发异兽混战,若不是他,
“你早就知了。”炙玄咬牙切齿,“你早就知刘擎不是共工,你才是,你却一直瞒着我,你把我当傻!你把我的角制成你的专属魂兵,召唤我后又让我误以为你是我的雌兽,再没有哪个大巫祖能比你更好地控异兽了,他们只是控异兽的,你却妄图控我的心,共工,你比当年还要恶毒千万倍!”
在场所有人都在注目着江朝戈的觉醒,有人好奇、有人不屑、有人担忧,却没有人可以帮助他,只能睁睁看着他裹着一团白光,不断地释放着属于大巫祖共工地魂力与巫力,看着炙玄状似疯狂地痛苦。
炙玄跟疯了一样反复说着“不可能”,表绝望不已,他一把抓起炙玄刀,对着江朝戈无意义地大吼一声,却无法再更一步的举动。
炙玄大吼一声,将长刀恶狠狠地刺了帝江雕像:“共工——”
衔云冷笑:“炙玄,你倒是难得聪明一把。将我们制成他们的专属魂兵,就是最后活着的五个大巫祖想来的,其中便有共工。他杀了你、砍你的角,还嫌那羞辱不够,要将你成他的傀儡,听凭他指挥,不过,他应该是没料到你会对他用吧,这对他来说,可算是意外收获。”
衔云一番真真假假地言论,将炙玄刺激得几近发疯,他燃烧起熊熊火焰,那火焰让相隔几米之外的江朝戈都觉到了被灼烤地疼痛,他甚至不敢靠近炙玄一步,他所有的伶牙俐齿、狡猾善辩,都在这一刻失效了,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,他是不是真的是共工,而共工,当年是不是真的打算这样羞辱、利用炙玄。
江朝戈睁开了睛,搜索着炙玄的影,却看到炙玄手握黑金火焰长刀,刀锋正对着他,中燃烧着赤红地火焰,惊怒交加。
炙玄脸庞扭曲,颤声:“你、是、共、工。”
。
“你是共工!”炙玄的声音尖刻得直刺人心脏,“你是共工,你是共工!你利用我,你计划好了一切,然后变成这副样接近我,利用我,这都是你的阴谋,你是共工!”
江朝戈手伸到背后,一把了那匕首,的伤在自动愈合着,可对上炙玄的神,他还是疼得全发抖,他哑声:“炙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