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立刻闭了嘴。
邬琅慢条斯理地用茶盖锊茶,也不看衡莲君,“有何大事,劳动衡莲君当
这是王府玉印!
“等就等,等到天荒地老也随他。”
“好嘛……”小胖墩说:“父王说你最近不开心,让我过来逗你开心。哦,对了对了,还有这个……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怀里掏了掏,掏一枚两指宽,用黄玉篆刻的长方印章,喜滋滋地到邬琅手里:“父王说了,把这个东西给你,你就开心了!”
茶添了三四次次,邬琅终于听到衡莲君说:“事实上,今日来,便是个说客的。”
正当人们揣测琅嬛君是不是要失了时,从王爷院邸搬来的金银珠宝、稀罕玩意儿就跟不要钱似的往琅嬛阁送。更为诡异的是,那些送礼的人们全被挡在大门外,连琅嬛君面都没见着,就灰溜溜地带着东西回去了。惊掉人大门牙!
岂料衡莲君上来和他谈心,从永宁的富贵繁华说开去,一路新奇玩意儿,奇人异事娓娓来。衡莲君音本就温悦耳,即使是些枯燥无聊的事从他中说,也觉得有味。
明月端着一盆冰块战战兢兢敲门屋,一边用布巾将冰块抱起来方便邬琅冰敷,适时才小心翼翼地说:“主,王爷还在会客室等着呢。”
邬琅暗,这是要来车轮战?
这梁结大了!
这琅嬛君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,想当初就算是最刁蛮傲慢的惊鸿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落王爷面。
“再多说一句废话,就给我。”
邬琅无奈,没料到这位小老爷会过来。
小胖墩一门就飞扑到邬琅怀里,一阵打,不满地说:“琅嬛君最近都没来找我玩儿!琅嬛君在忙些什么?”
东边琅嬛阁的那位突然变得深居简起来,连章世堂都不去了,要批复的账目全由事送上门去。别说是别院的人,就连临淄王也见不到一面。前几日有言说,琅嬛君和王爷大吵了一架,十分不愉快地散场,现在正相看两厌呢,至于原因,却没人说得来。
神奇的是,王爷居然还不生气!
笃笃笃,一串敲门声响起。邬琅也没抬,喊了句来。便见明月推门来,后面还跟着蹦蹦的小胖墩,以及腰板直步伐沉稳的窦律。
邬琅安静地听着,静静等待衡莲君将这些铺垫铺完,说真正的来意。
“主,那可是王爷……”
邬琅飞了个刀给小胖墩,说:“说真话。”
“我和豆芽菜想你了!对不对,豆芽菜。”小胖墩扯了扯窦律的手,窦律梗着脖,神有可怜。
邬琅暗骂,开心?哭都来不及!王府玉印,给他嘛!
“琅嬛君,你怎么没开心起来?”小胖墩一脸奇怪地趴在邬琅上。
小到大,就连他爹妈也没这么打过他。
邬琅狐疑,将印章的底反转上来,那方方正正的方块里刻着四个小篆,临淄王御。
“你不好好上课,跑这边来嘛。”将小胖墩从怀里拎来,放到椅上,邬琅板着张脸说。
小胖墩玩玩闹闹走后,紧接着衡莲君又接踵而至。
其后几天,明人都看得来,王府里的风向有不大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