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无才主动站起来,合的跟在另一个长老后,只有在上虚的被人抬走的时候才顿了一。
这里的剑有被主人舍弃的,也有歪门邪的剑,被镇压在此,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离经叛,不听主人指挥的剑灵。
“叫你呢,哑巴了?”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石砸中无才的,无才愣了一,他脸苍白,突然虚脱一样靠着墙倒来,如此不眠不休,连续两个多月不停的写,血一直不停的让他受伤很重,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,所以直到停来才发现自己几近虚脱。
“新来的疯了吧,从他来开始就不停的写写画画,如今该有两个多月了吧!”
很多,心也稳了几分,脉搏了也正常了。
穆可心有长老们撑腰,胆便大了几分,把来龙去脉说清楚,顿时将矛直向无才。
“手都被磨破了,我刚刚听到声,应该是他的血,此年纪轻轻已经将灵练至实,好不简单。”
他肉悍,每次指尖划破了,见了骨,立又会好起来,然后再次被他划伤骨,如此反反复复,循环不休。
他从来没去过,以前的上虚虽说嘴上一直抱怨他不是女人,却从来没找过女人,现在的上虚突然支开他去找女人,他接受不了,他怕,他担心上虚不要他,恰好积累已久的煞气趁虚而,所以他才会被煞气控制,失手伤了上虚。
指尖摩墙的那种痛楚他记在心里,也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,今后再也不会任何伤害主人的事。
他活着又有
长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耐心的为他解释,“上虚暂时没有危险,不过你,你负煞气,只要绪激动便会失控,恐怕还会再伤到他,依我看,不如去洗心剑阁养两天。”
他以为这次也可以,所以拼命的写,没有用笔,也没有用剑,而是用指,他已经化虚为实,有肉的所有特征,会有需求,会想吃饭,会想喝,也会血。
整整一墙全是这三个字,无才蹲在角落,还在不停的写,他记得以前只要他犯错,主人就会罚他写这三个字,写满整个本,主人看到就会很被他逗笑,然后原谅他。
“喂,新来的。”突然一抹亮光散开,一个剑灵显形,声呼唤无才,他加大力,将剑上的亮光发挥到极致,光芒四散,照亮了周围,也照亮了墙,只见整个墙上写满了三个字,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黑暗中看不到光,看不见人,只能听见很多声音在窃窃私语,讨论他这个新来的。
长老大喝,“无才,你可知罪?”
“我看这把剑最多不过百年,可是这剑的煞气,恐怕就是几千年几万年的前辈都比不上。”
洗心剑阁说的好听叫洗心,说的不好听就是专门关押离经叛的剑灵。
洗心阁四面无光,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,无数把剑在地面,麦穗随着呼呼的风摇摆,碰撞的声音像极了哭泣。
“知罪。”无才坐在草地上,目光紧紧盯着上虚惨白的脸,如果不是他,上虚也不会受伤。
即使发现了,他还是不在乎,如果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在乎他,那么他在乎自己又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