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温明听她这么说，却突然冷笑了一声，“好？你把她当最好的朋友，她却未必吧？”

“因为……婚期将近了。我之前在观里就一直听说，长观的王长是你的朋友……也不知怎么的，就过来了。然后，遇见了直来看王长。就聊了起来。”温明深深的了气，“直是个很有想法的人。他跟我说了很多，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理，可是，我觉得他说的很对！”

沈如玉霎时瞪大了睛：“你怎么——君她也知了？”

不不不，还是应该说，文珺你这个卫，的也……太不成功了啊！！

温明顿了顿，似乎在考虑说消息来源，会不会对那个秘密的人造成什么伤害，但最终，他选择了相信沈如玉。“……是，是直告诉我的。”

！？

“他就接着问我，那，如果遵守了婚约，成亲了呢？”

看着他几乎快要崩溃的样，沈如玉也不敢再刺激他，她沉默了一会儿，待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后，才继续说，“……你只是因为只接过我一个女，才会这样的……相信我，文珺是个很好的女，她也会对你很好，只要你发现她有多可，你一定会喜上她。”

“我说……没有。”

“他又问我，你喜的人，有恋人，或者说，她成亲了吗？”

“他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，因此更应该好好珍惜，要让自己不后悔的活去，因为我们再也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二次。”

“我说，我知我非常任，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，我就觉得非常痛苦。”

温明有些不安的了。

沈如玉：“……”

“怪不得……”沈如玉疼的住了额角，“我就说君看起来怎么对文珺墙角被撬这么喜闻乐见……”

“直就鼓励我。他并没有像别人一样，说我不知廉耻，也没有责备我不守夫。他说，喜上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事，这不是我

我有婚约在，而且还是你最好的朋友，我们的相遇，说不定从一开始就错了。可是这么多年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你，当时在山上的那三个月，每一个场景，你每一个表，说的每一句话，每天每天都在我的脑海里反复，我本忘不了！”

“文珺是……卫？”沈如玉迟疑的看着温明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的？”

沈如玉一字一顿的确认：“……王直？”

温明抿着嘴唇了。

他这话让沈如玉微微一愣，见她这幅模样，温明顿时怜不已的压低了声音，仿佛害怕自己接来的话语会伤害到她一般，“崔文珺是卫。你把她当朋友，她却只不过是奉了陛的命令，在你边监视你。”

“他问我说，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那个人吗？”

“我说，无论如何都不能。”

“我觉得很不可思议，这个世界上，居然还会有这样妙和震撼的说法，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别人说过。我跟他说我的父母为我定了婚约，可是我却喜上了另一个人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
沈如玉不大明白，“……你，怎么又和直认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