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有趣的事?”云烈跟在她shen后,一只脚迈jin了寝房,却被她回shen抬手抵住了肩。
他疑惑地垂眸看了看抵在自己肩tou的那只手,又抬yan看向罗翠微,眉梢轻挑,“嗯?”
“我就换shen衣衫,你跟着zuo什么?”罗翠微轻瞪他,似乎有些紧张。
云烈偏过tou“啧”了一声,不容拒绝地倾shen将她拦腰抱起,在她小声惊呼中jin了寝房,以脚后跟将房门踢上。
非但如此,他还满脸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:“看你的yan神就知你在想些香艳旖旎之事,简直不是个正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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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被扣上“不是个正经人”的帽zi,罗翠微险些要被气笑了。
“要换哪一shen?”云烈打开柜zi指了指,回tou看向坐在床榻边沿的罗翠微,满脸正气,“你那什么yan神?我真就只是想帮着你换衣衫而已,很清白的那种。”
罗翠微随手指了一件藕se半臂,无奈笑嗔,“云狗zi,你够了啊。”
云烈没再逗她,取chu她指的那件衫zi,噙笑朝她走来。
罗翠微站起shen除xia外袍,伸手就要去接,却被他挡xia,非要亲自替她换。
她也没与他争执,像个小孩儿似的张开双臂,由得他服侍。
云烈一边替她穿衣,又接着追问先前的问题:“你方才说,xia午在宅zi那tou瞧见什么有趣的事了?”
也不知是否因为短暂离别在即,他此时格外想黏着她,也非常乐意听她与自己分享所见所闻。
哪怕只是鸡mao蒜pi的小事,只要是从她kou中说chu来,再落到他耳里,似乎就成了属于他俩共有的记忆。
“哦,就是……”罗翠微垂眸,眉yan弯弯地望着正低tou替自己扣着襟上盘花扣的夫婿,“今日隔bi傅家来了位俊俏的少年郎,笑起来时左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,还有小虎牙!他一整日都跟在傅七姑娘shen边,两人一直有商有量的。”
盘花扣上的长指一顿。
“后来呢?”云烈的目光从盘花扣上徐徐移到妻zi的笑靥上。
罗翠微没忍住,小小隐了个呵欠,带笑的双眸霎时盈满困泪,瞧着竟有了一丝朦胧缱绻的意味。
“后来傅七姑娘就请gao展过去,替他们家改了一dian图纸,据说是要照着那位少年郎的意见改改中庭的池zi。”
这傅颖与gao展也够妙的,上个月底还因为gao展要抢傅家的图纸来改的事险些打起来,在云烈qiangan着tou让两人喝过和解酒之后,非但真就泯了仇怨,傅颖还客客气气派人送了银钱,请gao展也帮着自家建宅。
“我回来的时候,不小心瞧见gao展躲在咱们家大门后tou挠墙。”
想起gao展当时那副模样,罗翠微总觉得自己似乎勘破了什么秘密,yan尾的笑意愈发甜黏。
见云烈半晌不吱声,只是蹙眉盯着自己,罗翠微敛了笑,讪讪努了努嘴,嘀咕dao,“是你自己要问的,问了又不ai听,往后不跟你说这些就是了嘛。”
“那倒确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”云烈咬紧酸不拉几的后槽牙,长指恶劣地将才扣好的盘花扣重又挑开,“不过我很好奇,王妃殿xia是盯着人家瞧得多仔细?”
左脸颊的梨涡?小虎牙?
“没多仔细,就随意看了两yan,”罗翠微赶忙抬手紧紧an住自己的衣襟,弱弱瞪着他,“不、不许胡来的,我有……”
她蓦地顿了顿,又dao,“我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