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最后一个问题。薛奕为什么会恢复记忆,是不是那个忘qing蛊解了?”
薛亦泊一声不吭的样zi,让748暗自抓狂,偏偏还得忍着。要是搁在平时,被人这么无视,1748肯定是不shuang的,说不定脾气一上来,还会把人揍一顿。
可现在,他自然不敢招惹薛亦泊。除了这人实力qiang悍外,更重要的是,1748有种直觉,薛亦泊会是这盘死棋中的关键一zi,也许能扭转局面,帮他和薛奕赢得生机。
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gan觉,当然是因为薛亦泊狂炫酷拽吊炸天的shen份和实力。怎么说他也是薛奕的堂弟,都是姓薛的,总不能见死不救。
若无渊那个老家伙,到时候不肯放过薛奕的话,好歹还有薛亦泊这号大人wu在前面ding着,无渊总不会连惠山薛家的面zi都不给,双方一番周旋,应该能给薛奕争取dian时间。
不过,1748也不是光指望着薛亦泊,自己就什么都不zuo,只是有薛亦泊在,薛奕的安危也算多了重保险。
等薛奕这边qing况稳定,他还是得去找无渊谈判,至少要晓得对方xia这盘棋得真正目的,搞清楚对方手里的底牌,不能让无渊凭白耍着他和薛奕玩。
回到公寓已经是半夜,薛亦泊的司机将昏迷的薛奕背上楼,把人放在床上后便默默退了chu去。
1748站在床边,仔细观察着薛奕的脸se,抬tou瞧了yan房间里的薛亦泊,焦急地问:“薛奕到底有没事?你能不能说句话?”
“不guan他有没有事,你都帮不上忙。安静待着,也是一种自知之明。”
薛亦泊缓缓走过来,斜睥着对面的1748,语气阴凉。他弯腰帮薛奕脱了鞋,又给盖上了薄被,走到阳台将纱窗拉上后,悠悠坐回到床边,望着床上昏睡的人,神se复杂。
“我知dao自己帮不上忙,什么都zuo不了。”听了薛亦泊的讽刺,1748倒没生气,看向薛奕的yan神蓦地一暗,透着gu苦涩和颓然。
“事qing发展到今天,说实话,我难辞其咎。自以为是地zuo决定,以为是为薛奕好,其实却并不懂他。明明知dao薛奕有多想找到沈安,我却选择隐瞒,没有将自己是沈安的事告诉他。”
“我以为这事儿不会被发现,以为直到最后薛奕都不会知dao,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揭开。当薛奕看到尸ti,那种绝望和痛楚,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我希望薛奕遇上我,是开心快乐的,不要有痛苦。”
“如果薛奕注定要承受这些,我宁愿,他没有遇上我。我后悔了,不该接这次任务,不该毁了薛奕平静的生活,不该是这样的……”
1748跪在床前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薛奕,表qing沉重,声音止不住地不稳,一度哽咽。
目光里有太多说不清的复杂qing绪,yan底有留恋,有自责,有挣扎。他一动不动地看着,仿佛要把yan前的这个人深深刻jin心里,刻jin脑海里。
“逝者已矣,生者如斯!”静静听着1748的肺腑之言,薛亦泊坐在那,锐利而冷ying的侧脸有瞬间松动。
扫了yan1748,薛亦泊的目光略带深意,少了几分鄙夷,良久,才开kou淡淡地说:“薛奕并非ruan弱之人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。一切痛苦源于执念,执念太深,终是自苦!”
“没有过不去的坎,只有过不去的人。沈安,就是薛奕的执念,他一直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