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龙鱼油。”
闫罗心里明白了,哭笑不得的: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
林翰犹豫了,问:“充血了会不会更疼?”
“你看了不少图吧?”闫罗只关心一件事,“疼不疼?”
这意图都已经是懒得遮掩了。
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唔!”
“金龙鱼。”
那手没有放弃,反而变本加厉的往摸去,到达腹后连不去,得闫罗的。他皱着眉动了动,条件反的一拳挥了过去,就听后一声惨叫炸响在耳边。他被惊醒了,爬起来睁着迷蒙的睛扫了圈,发现林翰正捂着间泪。
“不行,今天就算了,我替你吧,以后准备好了再。”
年轻就是好,林翰的嘴唇饱满而充满弹,动作急迫又小心,仿佛小豹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。闫罗很快找到了窍门,只要一上颚小崽就会轻轻颤抖一,更加紧密的缠紧他。他正为此窃喜时,突然觉得上一重,林翰翻骑了上来,虎视眈眈的盯着他,里满满的异样光芒。
闫罗也是心知肚明,但他也不介意这事,反正都已经同意在一起,吻也接过了、摸也摸过了,再遮遮掩掩的矫就没意思了。他靠过去,有凉的手顺着林翰的膛摸了去,顺便吻上林翰的嘴唇。
林翰的压制力令闫罗大为吃惊,他刚开始挣扎,双腕就被抓住压在上,而且林翰还是一只手到了。他有些心虚,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居然“打”不过“小孩”,真是让人觉得羞愧,另一方面也有些犹豫要不要“挣扎”,从时间来说他觉得行到这一步不算快,要是女的可能还有些顾虑,但是双方都男的又互有意思,就没必要来虚的了吧?
闫罗脸发青,问:“这能用吗?”
林翰一急了:“不怎么疼的,我会很乖的!”
“嗯?”
闫罗骂:“不是说要有吗?油呢?”
闫罗量了一那度,咽了唾沫小声问:“有多疼?”
林翰趴过来,压着闫罗在床柜一通翻找,拿来一瓶淡黄。
这个逻辑无法反驳,闫罗想了想,看着林翰双发绿的神,最后还是一咬牙――没同意。
林翰大大咧咧的答:“和大号带血差不多吧!”
林翰的表别提多失望了,跟被抢了棒棒糖的孩般,着最后的努力:“那我用行不行?”
普通逻辑想闫罗觉得怎么可能不疼,那地方又不是天生用来这事的。这么一想他就开始犹豫了,还没个结果林翰已经把自个儿扒光了――本来上床他就只穿了一条,此时那玩意儿直愣愣的杵那里,宣示着“约吗”的意味。
摇晃晃的躺很快就开始迷登,当他意识到有人在摸他时,只是意识的晃了□,咕哝:“一边玩去。”
乖你妹啊!
“还……好。”这话是林翰从牙里挤来,“就是有……疼。”
闫罗顿时就挂了脸,动了动:“那不了。”
“这啥?”
“这能吃呢,为什么不能用。”
“你的……
本着“敬老幼”的心态,闫罗问:“要我给你摸摸不?”
“不疼!”林翰睛发亮的一答应,答完了又几分犹豫,“据说还是有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