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矜倒一凉气,凝眉问:“五年?”
“那样……过了多久?”苏矜只觉闷闷的,听了这么多,懊悔的绪已经完全笼罩了她。
“……”苏矜听着晏岑娓娓来,虽然也觉晏楼魂很渣,但却不知说什么安的话好,幸好,晏岑此刻并不是那么需要安,而是想倾诉,又:
苏矜想想,也对,五年之后,晏岑已经十四岁了,一个九岁的孩说的话,可能没人相信,但十四五岁的孩,在这个时代,已经是可以娶妻的年龄了。
“五年。”晏岑无所谓的说。
苏矜蹙眉:“玩什么?”隐约有种不好的预。
你示弱的时候,想要得到的是认同,并不是同,而她如果对他伸了抚的手,那就说明了,她在同他。
苏矜想起德妃娘娘的遭遇,顿时对晏楼魂的恨又多了几分。
她简直就是在懊悔,懊悔自己前天晚上没有脆死他!
“过几天之后,再背,背不好,再打。在挨了几顿打之后,我终于全背来了,一字不差。在太学院中,父皇嘉奖了我。晏楼魂那个时候才发现,他的方法是错误的。”
“没错。”
果然,只听晏岑说:“玩很多啊。比如戏狗,让饿了很久的狗追着我咬,让人们把我吊起来,脚放一只会活动的球,让我踩球玩,球若了,脚就空了……玩很多……我从前听都没听过的东西。”
苏矜:“嗯,他肯定发现了,用那种方法,就不是惩罚你了,是在栽培你。”
晏岑摇,笑:“父皇常年缠绵病榻,而我母妃……人微言轻,本阻止不了。”
“然后,他是不是开始从你边的人手?你越是在乎什么,他就越是毁什么?”
晏岑勾唇一笑“后来,他就不让我背书了。转而让人们跟我玩。”
“我记得,噩梦是从九岁开始的,他让我去他的王府,背论语,一天要全背完,背不完,十鞭。”
她回想自己的前世,尽被父母遗弃,但最起码在孤儿院中得到了很好的教育,社会也给了她很大的帮主,除了孤独,生活上并没有多少困苦。
晏岑深一气,看了看苏矜,说:
“……”苏矜努力不去想象那样的画面,蹙眉问:“那皇上呢?皇上和你母妃难不吗?”
暂时的同,也许会让人好受些,但却会在倾诉之后,让人自尊受损。
“他从我边的人手。先是伺候的太监女,不衷心的,还是不忠心
晏岑的神有些微怔:“登基?哪儿那么快!五年之后,他就不再打我了。因为我大了,说的话有人相信了。”
“那五年之后呢?你就登基了吗?”苏矜急于想知后面发生的事,她发现,自己现在对那个晏楼魂的态度,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。
可是,晏岑虽然为皇,却是在这种猪狗不如的环境中生存来的,他当时那么小,边的人可能都知他在被这样对待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来帮他,那样的觉是否比被父母遗弃还要来的孤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