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矜:“对呀,我让人打断了他一只胳膊,一条,然后捆起来扔了永定池……他能爬来,绝对是个奇迹。”
“废什么话,说不说啊?”
苏矜不知安王为何要重复说她的话,咬着唇,随手摘一朵垂枝的杨花,放在手中把玩,却听安王一边走一边难以置信的叹息:
脚步一顿,苏矜终于被这个话题成功引,安王有些苦闷的看着苏矜,凉凉说:“到底是皇上的妃,一句话都不愿与我说的,可一听到皇帝,怎地,就愿意听我说了吗?”
“杀了?”安王有些意外。
苏矜白了他一,没有答话,却听那厮又:“曦嫔娘娘可想知,皇帝为何突然大赦天?”
“我果然没有杀人的天分。”
见苏矜过之后便不再说话,安王不禁又问:
安王:“哦?难是失手?”
安王摇了摇,这才边走边挑眉说:
们挥了挥手,让她们放快脚步,劝说不行,便想用速度来隔离安王这块狗膏药。
“对吧。我也觉得他能爬来很不可思议,怎么会爬来呢?”要知,她用的方法可是如今黑社会最行的了,专业术语为:沉江!
苏矜摇摇手指,对安王摆一副‘你太天真了’的神,又:“我哪儿是存心要让他受伤啊?我是想直接杀了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安王听着苏矜的话,不禁愣了很久,然后才结结巴巴:
“皇上大赦天的原因就是……今日早朝之时,逐鹿王爷派人上殿,告了半个月病假。”
苏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晏岑和晏楼魂这对叔侄不和已经到了白化的境界,以至于双方都不愿在台面上过多的谦让,既然要斗,那就明着斗好了,谁怕谁的觉。
“……”见苏矜表现一副很惭愧的模样,安王不知说些什么才好,安王满黑线盯着她看了
“这,这太不可思议了。他,他,他可是……晏国第一勇士,二十万大军的最统帅啊……他怎么,怎么会……”
岂料安王虽然看起来柔弱,但走起路来却也不糊,跟着苏矜的步,边走边说:
“好了,你还没回答我,昨晚你对淫贼了什么……才让他在此关键时刻,告假半月?”
安王笑:“关系就在于,皇上摆明了对逐鹿王生病一事很兴啊。皇上兴了,可不就大赦天了嘛。”
“……”对这厮有些类似与过家家的吃醋没兴趣,苏矜扬了扬巴,对安王说:
“上回那淫贼,你是怎么理的?”
苏矜冷哼一声,昨晚她就知晓,安王看了淫贼的份,耸了耸肩,说:“我哪儿是想让他告假半月啊。”
苏矜终于在他们俩之间找到了共鸣,击掌一脸悔恨:
“逐鹿王告病假……”苏矜眸一闪,还是不解:“这跟皇上大赦天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,你是说……你把他……”也许是这个消息的冲击力度太大,安王激动的有些难以自制:“打断了胳膊和,捆起来扔了永定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