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矜被晏岑莫名其妙的火气得无可奈何。
“都平吧。”
“怎么不说话?”晏岑坐在苏矜先前坐的榻之上,冷冷对苏矜问。
苏矜慢吞吞的走到榻前,看着晏岑旁的位置,想了想还是没敢坐上去,便想走去另外一边,晏岑见状,却忽的伸手拉住了苏矜的手腕,将之用力一拉,苏矜便不可控制的跌坐在他旁,意识到自己失态,苏矜连忙想要站起来,却被晏岑紧紧的抱在怀中,挣扎未果,苏矜只得老老实实的被晏岑抱在怀中。
主仆四人正闲聊之际,却听门外传来小福急促的传呼声:
绿荷想起柳公的模样,幽幽叹了气,:“唉,柳公真可怜。”书香门第的公,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般打击。
晏岑这才想起,貌似他也没让苏矜说什么东西……于是,便将手拳,置于巴,:“没什么,过来坐。”
“是吗?竟有这等事?怎么,怎么这么突然?四小她不是不愿意的吗?怎么突然……”想了想后,又:“她了,那她之前定过亲的柳公怎么办啊?”
她这番话说,众人才想起来,原本苏家是打算将苏蓉献中,为长平乱的,就因为她不肯,二姨娘便每日在苏老爷耳旁风,这才‘便宜’了一直养在外宅的庶女苏矜的。
苏矜心中打鼓,不知这位爷是个什么意思,直言:“皇上不是让臣妾禁足吗?”
“说……说什么?”
“朕让你禁足,没让你禁声,说!”晏岑放茶杯。
青英立刻接了话茬儿:“是啊。四小从前不就是因为柳公,所以才不肯,这才害了小嘛。”
这句话不在什么时候,都有着提神的功效,苏矜懒洋洋的从榻上来,看着其他三个女人乱作一团,汐容开始收拾屋,绿荷赶紧蹲帮苏矜穿鞋,青英便火速跑到门边跪了来,准备迎驾。
青英翻了个白,人小鬼大的说:“普天之莫非王土,别说是柳公了,就是天所有的男人都没法阻止皇家看上了的媳妇。”
苏矜,晏岑却又急了:“你倒是说呀!”
晏岑双手负于后,面无表的走阁,大手一挥便算是免了众人之礼。
苏矜不声不响,坐在榻上看书,随意了,绿荷却比她心焦,只听她问:
“皇,皇上驾到――”
这些姑娘们,真是太给晏岑面了。苏矜在心中暗想。
绿荷听汐容如是说,也不禁笑了来,可青英丫却不以为意:“本来就没什么差别!想当初咱们小也不愿意,可是最后呢?”
几个姑娘都是知识趣之人,行过大礼之后,便贴的退了去,还为他们带上了房门。
“我听说,苏蓉与那柳公很是恩,半年前两家连日都定了。”苏矜没有抬,忽的开声说。
汐容被青英的这个说辞逗得‘扑哧’笑了来:“怎么皇家被你说的好像是良为娼的恶霸啊。”
财的八卦格发挥的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