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矜躺在一棵参天槐树,旁边有汐容为她扇着凉扇,嘴里吃着绿荷剥好的,然后再来一自己制作的沙冰,那觉比当了太上皇还要快。
空调纵然有再多凉意,也及不上大自然的清风送,平湖的避暑山庄和京城简直就像是两个季节,看来跟晏岑来是对的,不仅在环境上得到了本的改善,就连伙和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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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带着曦嫔去了平湖?就是苏家那个庶女么?”
不智啊不智!
“是的,德妃娘娘。婢们今儿一早便在外等候着皇上宣娘娘伴驾的圣旨,可是,等到圣驾离开皇城都没有等到。婢去打听过后才知,原来皇上是宣了冷月殿那位。”
皇上去平湖避暑,历年来都是携德妃前去的,本以为今年也不会例外,可是,众人觉得不会例外的事,今年却发生意外了。
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晏岑忽然开,把偷偷观察他的苏矜吓了一,佯装无所谓的赶紧收回
德妃冷着面孔,自主位上走,两只手掌成了拳,紧紧地,仿佛都能看到白骨。
这场仗还没开始,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呢。
那个时候没控制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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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妃妆艳抹,似乎是好了随行伴驾的准备。
从前只是听说古代皇帝们都离开京城,外避暑,还曾在心里想过,切,不过就是从一块铁板上转移到另一只烤炉上罢了,能有多凉快,如今亲验过了,还真是不一样。
是气他挑衅了自己,还是气他调戏了晏岑?
婢女欣儿见状,慌忙跪,惊呼:“娘娘息怒,娘娘恕罪!”
德妃的怒,众人明了,只见德妃思虑片刻后,骤然抬,招来了贴心腹,在他耳旁短短说了几句话,心腹便火速离去。
“……”
苏矜将籽吐在手心,斜看了看与她并排躺在躺椅上的男人,怎么这家伙离了皇,就好像从日理万机的总理,变成了县级官员?三天了,就看他去办过一次公,难不成皇帝的职业也会随着地域的差别而有所改变吗?
不是哪一种,她都不该那样失去理智的,不说曲意奉承吧,最起码可以到闭不言,毕竟忍一时风平浪静,晏岑对她的专只是暂时,但与逐鹿王的对峙却是长久加时赛,并没有期限,她又何必卷他们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基中呢?
耳中听着婢女欣儿的汇报,德妃的脸却很难再维持,冷脸庞,一掌扫掉了主座旁的一只致琉璃花瓶,花瓶碎地,晶莹剔透。
“妃在看什么?”
储华殿中,德妃娘娘盛装而坐,主殿中放了好几只冰缸,上都有回风扇转动着,因此虽然是盛夏时分,储华殿中却不觉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