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斤冰块并没有给苏矜带来凉。
“哦,朕原本是歇在养心殿的,可后来小福给朕送去了妃亲手作的……呃,沙冰?朕甚觉味,这不刚批完奏折,便想来看看妃睡了没,没想到妃却给朕唱了一空城计。”
因为安的突然沉默,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凝固,苏矜心复杂也就没再说话,两人一路并肩走回了冷月殿,安王则去了冷月殿隔的梅林。
“……”
一句简单的问话,让苏矜觉得吃惊极了,她这厢还未开,他便已然
虽然皇帝嘴上说屋说说,可是当汐容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,苏矜便被横抱而起,半句废话没有,直接搬上了炕,二人缠绵悱恻,|乳|交,非但没有降温,反而升温不少。
想要爬起来去喝,却被晏岑紧紧扣住腰,不让她起,正想反抗之际,却听晏岑低沉的声音自腹腔发:
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,失策啊失策!
当汐容为苏矜打开寂静的殿之门后,里的景着实让苏矜傻好些时候。
苏矜后悔不已,她怎么就突发善心,想起来给他送去果沙冰呢?刚把这尊神送走,没成想还没几日就又给召了回来,回来也就算了,还好死不死的给他抓了个现行!这黄河都洗不净了。
在苏矜套用当代小品大师的句之后,安王终于从呆愣总回过神来,移开苏矜脸上的目光,看向别。
晏岑正一脸铁青,站在院里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晏岑走近苏矜,握住她的柔荑放在手中,奇怪的问:“怎么手心都是汗?难妃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?”
什么可诱惑的?三年死五个,到时候有运无命,跟‘有钱没命花’是一个理!”
安王呆呆的看着苏矜,苏矜以为他没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,于是又再接再厉的解释:“不明白啊?就是……人死了(liao),钱没花了(liao),明白?”
“这么晚去哪里了?”
苏矜也是以后才知,原来在梅林深,有一所香梅别院,那里便是安王在中的落脚,不过一墙之隔,怪不得苏矜总觉得安那个家伙在梅林神鬼没的。
苏矜在控制不住的息声中,了好大一汗,累的筋疲力尽,趴在晏岑膛之上,如一条离之鱼般赤条条又渴渴的。
“苏家找上你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苏矜心中一个咯噔,就好像是被抓奸在床的女人般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怎么突然又杀了个回枪?苏矜在心中哀嚎,真是天亡她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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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吧,朕给妃又送来了些冰块,咱们屋好好说说妃这么晚去哪儿了。”
被女人回手,晏岑还是第一次受到,盯着自己空无一的手掌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回:
苏矜紧张的回了自己的手,僵笑着问:“皇上不是说,今儿歇在养心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