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燕引着向景行往侧院几间偏僻些的厢房里领,后面则跟着墨缕他们几个小厮,一时到了地方,金燕于是:“大爷,这两间房里关着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鹦哥儿和玉镯,其他人都被关在后面的屋儿里......大爷先要过问哪个?”
丹桂低着,垂眸轻声:“是。”
向景行唇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意:“这丫就赏给你们了......腻了之后就把她送到庄上去,给那里的嬷嬷说一声:这丫存了死志,就依了她的意思吧!”
石砚徽砚答应一声,便上前将那丫架起来扔到了主前。
开了锁屋,墨缕疾手快地掌了灯,向景行已径直在桌边坐了来,指着缩在榻上刚自梦中惊醒的丫:“把她拖来。”
向景行讽笑:“你
向景行被气笑了。若非是为了保全乔致宁的命,他如何犯得着跟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行这之争。见这叫鹦哥儿的丫伶俐,说话间珠儿乱动,就知是个心中有鬼的,又自有所恃,向景行索绝了审她的心思,只中喝:“好利的一张!你这是你那小小的商贾乔家?这是什么地方,竟由得你这般放肆!石砚徽砚!”
鹦哥儿于挣扎中自是能察觉有意无意落在自己上的贼手,心中一时更信了三分,如今事的发展早已超她的料想之外,惊惧之不由大叫:“你不能这样!我......我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,除了夫人谁也不能发落我!”急间竟是连尊卑上都忘到了脑后。
向景行冷笑一声:“你倒是好宽的心,被关了起来居然也能酣然眠,该当说你是聪明,还是蠢呢?”
那丫涨红了脸,摔在地上居然也无惧,只:“婢不知姑爷的意思......倒是姑爷为何这般将婢等人关了起来?婢地位虽卑微,到底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,如今新婚之夜就被姑爷家关了起来,说到哪里去也没有这个理!”
金燕:“是鹦哥儿。”
“那就先审她吧!”向景行脸阴沉。
向景行沉:“昨日夜里徘徊不去的是哪个?”
两小厮应一声,上得前来。
鹦哥儿怔住,满的不可置信,又见那两小厮伸手要来抓她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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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燕这刻已答话:“昨爷墨缕带了石砚和徽砚他们过来,他们也不敢在宅多呆,待事了了就又回前院了。”
金燕连忙应是,自去了。
向景行顿了一顿,才对丹桂:“夫人还未起,你暂且在这候着,待我回来再说。”说完已是推门而。
石砚和徽砚心中忍笑,虽知大爷是在吓唬这丫,到底鹦哥儿正值芳华,形容自有属于少女的丽之,他们俩又都俱未娶亲,伸手去捉时便忍不住多动了两把手脚。
石砚和徽砚都是向景行回来之后挑在边伺候的小厮,这刻听了金燕的话了,吩咐:“打发个小丫去叫墨缕他们来......二门那边打好了,别有些烂嚼的东西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