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景行轻笑chu声,终于将一只沾了yeti的手拿chu被外,寻了床touruan巾ca了,方才在小孩儿耳边调笑dao:“第一次,便这样被我得了......”
一句话便令小孩儿louchu长发外的耳尖尖红得要滴血。
他得承认,虽然心中不自在,但刚才男人确实nong得他舒服极了。
向景行沉沉地笑,眸se更深。他取过床tou的檀木盒zi,打开,顿了顿,从中选chu一支最细的玉势来。原本以为以后再也用不到这wu什,因而将其深深地锁了起来,却不料方才取那解药的玉瓶儿时,向景行犹豫一瞬终是一同取了chu来,如今果真派上了用场。
用gan1净的布巾ca拭一番,向景行又自檀木盒中取chu一只玉盒来,旋开,指尖挑chu乳白se的脂膏,然后在那玉势上细细抹匀。
乔致宁方才还在害羞,此时无意间瞟了一yan男人手中的东西登时又好奇起来,一双大yan睛滴溜溜转个不停。
向景行低笑dao:“这是给你用的,一会儿你便知dao了......”一行说着,另一只沾满了脂膏的手已再次huaru被中,寻到小人儿tun-丘沟壑chu1,一番rounie戏nong之后,方才缓缓探ru一指。
小孩儿的脸瞬间红得冒烟儿,会说话儿的yan睛瞪着向景行,控诉他的暴行。
男人于是不怀好意地笑,低tou捉了那双红唇,蹂-躏不休。
可很快,向景行便发觉到小孩儿shenti的不寻常之chu1。他又探ru一指,动作和缓地试探,生怕nong疼了怀里的小人儿。然后他发现,小孩儿竟果真天赋异禀,那里居然自行变得越来越湿hua,且nei里紧致chaore,随着向景行的动作蠕动不休。
向景行登时大奇。靠在他xiong膛前的小孩儿却是被他rou搓得动qing不已,一面有些难受痛苦,一面却在无意识地磨蹭着yan前的男人,整个shenti都变得粉nennen的,看起来kougan极为鲜mei。
向景行尚且chu1在震惊之中未曾回神,便连小孩儿已渐渐可以动弹都没有注意到。一时回神已是心中大喜,gan1脆将那枚玉势放回盒中,反换了一支略微cu些的,也不及runhua,直接摸索着放ru被中,寻了地方便缓缓地送ru小人儿shenti之中。
乔致宁绷紧shenti扬起脖颈,眯了yan细声呻-yin,长yin沙哑低沉,竟也可以发chu声音了。只是此刻的二人谁也顾不得这些,小孩儿脸上带了痛苦与huan愉交杂的艳丽颜se,ruanruan的shenti微微挣扎扭动,却正蹭在向景行要紧chu1。男人qing不自禁,更无法控制,只环了少年在怀,双手在他shen上游走,低tou与怀中小人儿缠绵接吻。
向景行用的脂膏有轻微的cuiqing效用,小孩儿本就未经过这般阵仗,自然更是受不得这些,被shen后的男人连番动作已是渐渐有些神志不清起来。向景行忍得大汗淋漓,此刻见乔致宁开始无意识地回应自己的动作,gan1脆横了心,将那玉势替换xia来,便将小孩儿an在自己的腰上,换了真枪缓缓侵rujin去。
真正契合的那一刻,两人都有种shui深火re的gan觉。
一个尚不满足,一个已是剑ba弩张。
向景行在小孩儿的shenti里几乎无法支持太久就要缴械投降,怀里的shenzi太ruan太过妖孽,他在这一刻甚至有种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shen上的gan觉,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极品ti验。
即便是他忍成这般模样,小孩儿犹在撒jiao般地轻哼着蹭动不已。向景行终于发了疯,他双手掐住小人儿的细腰,开始肆无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