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明远抹了把睛,亮晶晶的:“那次大瘟疫让很多人都无家可归.....我跟着二爷回京的时候,才发现京城外面围了几千人,都是些拖家带逃难来的......京城十二大门却都闭紧了,不让难民门,也不他们......二爷当时就火了。”
花尧听到这里忍不住疑惑:“可我怎么听说是一个姓贾的大商人资助给了难民那批粮被褥?”
说到这里,猴儿有些兴奋起来,沫横飞:“夏亥那纨绔也不瞧瞧咱家二爷是什么人,就敢这么直地撞上来......看他周围围的那群糟狗烂猪,什么玩意儿嘛,倒是咱家二爷,交好的都是睿王府小王爷还有莫将军府的公他们,那可都是些人人称的人啊......”言之意,颇有种我家二爷本不跟纨绔沾边儿的意思。
侯明远搔了搔脑袋,说:“不知公注意到没,我不是李府的家养才,我是后来才跟了二爷的。”
“后来二爷跟大爷一去求了普济寺的主持释空大和尚,在普济寺的后山搭了草棚,又调过去许多被褥粮什么的,这才把那些难民给安顿来,不至于闹什么事端来......”
花尧转过,神有些飘忽,随应了一句:“哦?是么?”
“三年前北方闹瘟疫,我家里人都死了个光,就剩了我一个,而且,也染上了......”猴儿耷拉着脑袋,显然再想起这些事仍然让他心里很难过:“我本来想着,啊,我也快要死了......结果就在我自暴自弃准备等死的时候,二爷来了,然后救了我一条命。”
得好,侯明远虽然已经看这张脸看了近两个月,但仍然时时会有一瞧过去便骨轻了二两的觉,这刻见花尧犹在发呆,以为他还在想着白日里的事,于是忍不住宽:“公,你莫忧心了。夏亥那小不事儿的,咱家二爷什么时候将他看在里过?今日里就算是把他砸破了,夏亥也只能生受着。”
猴儿连连,神上来了,也就愈加兴奋,嘿然:“公,你别瞧二爷在外的名声不怎么滴,其实他跟大爷一样,都是些菩萨心的人。”
花尧终于回过神来,啼笑皆非,只:“原来二哥跟莫将军府的公他们也是好友?”
“二爷带了许多的药材和粮,跟大爷一起治病救人,救了的人何止千百?我吃了二爷给的馒,然后就把自己卖了......”
花尧了,卖到李府的仆从或者家养才都是姓李的,但是侯明远却是保留了原本姓氏,显是异数。只是花尧向来没有打听别人*的喜好,所以也不曾开问过。
“不过我说,我不想改姓,我家里就剩我一苗儿了,我得给我爹续个香火。二爷也没恼,大概看我也还算机灵,就把我留了,后来我就成了他的贴小厮......”
花尧终于觉意外了:“这怎么说?”
猴儿:“那是自然!上次二爷把夏亥开了瓢儿,连太殿都发了话,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?所以,没事儿的。”
猴儿哂:“‘贾’即为‘假’。二爷说了,要那些个虚名有甚用?徒增牵累罢了,所以就对外寻了个假名姓用了......要知,若不是大爷亲自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