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鞘皱了皱眉,“安眠药?”
这个时候,公寓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。
但这个时空的薛沥……
冯鞘错愕地看着开门走来的这个阿姨,“你是……?”
“但这还不止,有一回特别吓人,那天我过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他犯病,一开始我以为什么人也没有,然后我突然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,薛先生在里面和什么人说话,前面还好好的,突然噼里啪啦一,里面的花瓶给砸碎了,我吓了一,意识过去看,你猜怎么着?”
一直尝试活去。
冯鞘从厨房走来,想到上次蔺舟找上门来的景停了停脚步,可也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,门竟然被钥匙打开了。
突然,薛沥瞥见了最端的。
“是、是的吧。”冯鞘懵了一会儿,看见阿姨一副关怀的表,脑里灵光一闪,立即有了想法。
“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哪有的事!”阿姨连忙摆摆手,却又忍不住欣的表,“现在你连他那样的况也知了?能有人待在他边真的太好了。薛先生那个病有时候是真的没办法,你也别怪他上次在你来的时候突然要我赶你走,要我看了我也忍不住吓一。薛先生那个人平时脾气那么好,阿姨遇见的人也不少了,像他这么好的老板算是稀有。但他一犯病的时候是真的可怜啊。”阿姨忍不住重重地叹了气。
“那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了!”阿姨心有余悸地摇着,“门也没有关我就去了,里面除了薛先生以
薛沥取来,翻开第一页,里面赫然是几个大字――
“你能给我仔细说书吗?我问的时候,他总是不愿意告诉我。”
“告诉你就告诉你吧,他那个人……真希望有人能对他好一。”阿姨比了个手势,“薛先生的柜里那么一大堆安眠药,这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开给他的,也不知他是靠什么方法得到的,长期去,我担心他就算没病也吃病来了。”
冯鞘眉心一,面凝重。
他皱了皱眉,立即去翻找童话名字的书名――
这种书若是平常他本就不会去留意。
“对啊,他好很多了,现在基本上已经像个正常人了。”冯鞘说话速度很慢,一边说着一边思考措辞,顿了顿,他试探地说:“这段时间多亏您照顾他了。”
阿姨打量了一番屋里的况,“哎呀,好净呀。薛先生让您住来了?我之前一直负责这个房的卫生况,一周过来一次,后来老家了事,就请了两个月的假期,真的很不好意思,现在看来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工作都交给你了。”她歉意的笑笑,忽然想到什么,“上次见到您的时候薛先生还是一脸抗拒的样,现在您竟然已经来了,是不是……薛先生的况变得好了?”
“呀,有人啊?”阿姨看到他也吓了一,“你是、你是……啊我记得你,你这个发让我印象很深刻,我记得你叫冯鞘没错吧?我是薛先生请来的钟工,我之前见过你一次。”
冯鞘转给她倒了一杯茶。
这本书竟然夹杂在一堆经济书籍中。
“钟工?”冯鞘摸了摸发,他家的男朋友什么时候请了钟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