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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程玲。”顿了顿,她的目光停在薛沥和冯鞘握在一起的手上,“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,曾经是一名心理医生,姑且也算得上是薛沥的朋友。”
心理医生。
薛沥想起了那个画室曾经的模样,还有这个时空的薛沥写在画上那个几个chu2目惊心的红字。
他笑了笑,不动声se地nie了nie冯鞘的手心:“外面有一家咖啡厅,我们要不要一起去那里坐一会儿?”
冯鞘立即说:“也好,反正我现在也已经有dian累了。”
程玲犹豫了一xia,“好,不过我的时间不太多,待会儿我还有急事要回家去。”
咖啡厅里飘dang着柔和的音乐,冯鞘低tou看着菜单,边问薛沥和程玲要喝什么。
程玲摇摇tou,“不了,我估计不能和你们聊太久。”
“照旧。”薛沥说完,目光停留在程玲shen上,程玲的年纪大概是二十七八,片刻,他才用一种既不过分熟悉也不生疏的语气问:“好久不见了,你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程玲苦笑一声,“我辞职了,事实证明我并不适合心理医生这份工作,寻常的病人倒还好,有dian稍微严重了一dian,我就难以控制地被对方影响,而且一直以来都帮不了你的忙,我也觉得很抱歉。”
这个时候冯鞘zuochu一副极其惊讶的样zi,“帮薛沥的忙?帮他什么忙,难dao他……”他立即转过tou,难受地说:“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?”
薛沥也pei合地说dao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qing了,而且你现在也知dao了。”
“不,我还要知dao得更仔细。”冯鞘撑着桌zi,皱着眉tou问程玲:“程小jie,你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……”程灵犹豫地看了薛沥一yan。
薛沥故作无奈地叹了kou气。
程玲这才说:“薛沥shen上发生的事qing比较特殊,其实你也不能怪他不告诉你,因为这种事qing说chu来,实在是太夸张了,而且在这方面我帮不了薛沥的忙,确实是我学艺不jing1。”
薛沥和冯鞘对视一yan,这个时空的薛沥shen上果然有古怪。
“薛沥,在我还没辞职的时候,看到你那么长一段时间没过来找我,我还以为你chu了什么事qing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程玲似乎松了一kou气。
薛沥笑了笑,“是chu了一些事qing,不过总算是让事qing有了改变。”
“这样很好。”程琳也louchu笑容,只是脸上多少有一丝愧疚,“一开始你来找我的时候只是qing绪不好,而我负责开导你,但我没想到,到了后面,你竟然会从一个怎么开心的人,演变成轻度抑郁。”说到这里,她脸上的愧疚越来越重。
轻度抑郁。
薛沥微眯双眸,记xia了这几个字,但他并不责怪yan前这位前心理医生,人心是最难控制的,又有谁会知dao后面会发生什么。
于是他安weidao:“没有,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位心理医生,我可能连前面那段时间都熬不过去。”
“不对。”程玲却摇摇tou,“你是我见过最积极治疗的病人,但凡患了病的人,nei心对服用药wu或者听从医生的意见多少有些抗拒,但你不同,你比任何人都迫切,却又理智地知dao该怎么zuo。”
积极治疗。
薛沥又记xia这几个字。
随即程玲又笑了起来,她看了看薛沥,又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