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老师?”齐朱没细想对方怎么知自己姓什么,反倒是看看他,又看看冯鞘,扬了扬巴指向他们握在一起的手,警惕地问:“你们不会在老师家里什么吧?”
程岸的私人住址基本上是不可能对外界公开的,只有少数人知,联系的事现在基本上是交给齐朱全权理。
“打听来的。”薛沥换上鞋,言简意赅答。
和外面那条巷不同,这件房其实每天都有钟工来打扫,里面极其宽大净,且摆放得整整齐齐,门得换上鞋,然后转过去还得上清洁过的手套。
“齐先生你好,我们是来找先生的。”
齐朱又犹豫了一,总算是把门开了,一边艰难地扭着轮椅一边往里去给他们泡茶,说:“不过你们还得等一等,今天老师有客人。”说完转过又看他们一,“来这种地方还穿得这么整齐,你们倒是准备得齐全。”随即又觉得疑惑,“你们是怎么知这个地方的?”
他又一副极欺骗的表,齐朱反倒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,也是,哪有人会专门到别人家去秀恩的,还是去他那位格古怪的老师家里。
薛沥微微一笑,不搭话。
齐朱从里面开了一条,阴测测地问:“你们有什么事?”
程岸有一个隐秘的好,他喜书法,但上天似乎剥夺了他这方面的才能,程岸在书法这方面的欣赏能力很古
他也是在商场上混过的,私底再怎么也好,一旦上了场面,有些表自然而然就了来。
别说其他人不知程老先生的住所,就是知,估计也不大愿意来。
里面是一幅书法。
不过在这个时空,齐朱恐怕不再是他的师弟了。
齐朱虽然脚不能动,但事还算清楚,现在他不当术老师了,有事没事就是帮程岸理一些外界的事务,要不然就是关门作画,再要不然就是和家人相。
程岸的格又有几分孤僻,不熟的人,他家的门撑死只有十分钟的时间,过去唯有他的两个学生或者稀奇的客人,才能在他家里待上三十分钟以上。
“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准备什么,这是我们为程先生准备的薄礼。”冯鞘将之前薛沥准备的礼拿来来摆在桌上,然后笑容。
果然,话音刚落,门嘎吱嘎吱地开了。
薛沥这才认真地打量这个时空的齐朱,还没有像另一个时空那样中年发福,不过脸倒也正常,想来是已经从裘照德那件事里过去了。
毕竟这个时候他并未拜在程岸门,倒是齐朱,显然已经成为了程岸的学生。
薛沥笑了笑,那位老师的格,不认识的人压不屑理会,就算不是牙疼也会有胳膊疼疼。
齐朱怔了一,古怪地瞅了他一,显然没忘记冯鞘刚才的样,刚想说程岸其实不喜这套,结果薛沥把盒打开,他又生生把嘴里的话咽了去。
冯鞘适时在这个时候报上两人的名字,齐朱一听,敲了一脑袋,“哦……我知了,前段时间你们预约过,不过老师他老人家那会儿心实在不太好,就牙疼你们懂吧,所以直接让我给拒了。”
语气并不太好。
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