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酡红,她一边哭,一边语气十分的凶悍。
优雅……
叶冶没有行掰开她的手。
演技浮夸得简直像十几年了,她第一次看到他。
“你要忘记啊……学校里的、我写黄的、我看你的、我看见你娱乐.城表演的、我看见你当街小便的、我掐你腰的、我给你洗澡的、我把你当狗的、我摸你的、我给你丢球让你咬的、我冷落你的、我亲你的、我给你套项圈的,我想成为你主人的……求求你了,通通忘记好不好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。”
夹菜喝酒、切排,她小心翼翼拿着分寸,无一不得优雅。
她哒哒地,嘴巴里嘤嘤呀呀个不停,可怜得像一个讲话没有人听的小老太婆。跟小孙说两句话,她就要摸摸他的脸,确认他还在那儿,还在听自己说话。
那你问她心里还慌不慌?
――这家酒店的菜贵的,你一直也喜的啊。
慌的。
现在骆缘的“浮夸贵妇”状态,和之前的“想陪他狗”相比,说不上哪个更好……因为都很糟糕。
――茶淡饭吗……
“你!你呀!你把我之前的事全忘记吧!”
她捂着嘴,满脸的惊奇,甚至,冲上来跟他握手。
“没来得及准备什么,都是自家的,一小菜,茶淡饭,不成敬意。”
始终坐在这里看着她,全程被刻意忽视的叶冶:……
“哇,是你啊,好久不见!!”
维持那个被揪领的姿势,他灵活地绕了半圈桌,坐到她的边。
她笑着,忽视他微微受惊的姿势,继续自己的表演。
当她再一次从厨房来,一直固定的直线视线路径,忽地开阔了。
叶冶哭笑不得地抚着她的背,安她,把小老
一脑的懵,被万年的面无表行消化。他的手被她晃得飞起,连带着项圈上的铃铛都铃铃作响。
“呜呜呜,时光要能倒就好了!”
酒量本来就浅,夹几筷菜,又要着饮一酒,骆缘这么个喝法,不醉才怪呢。
骆缘“突然”发现了叶冶的存在,跟他说了从被窝来后的第一句话。
她狠狠地拍了他的脑袋几,似乎这么拍着拍着,就能给他拍失忆了。
据说,据每个人的格,喝完酒后撒酒疯的类型会不同。
一坐来,骆缘的便歪到了他的怀里。
将叶冶领到餐桌前,骆缘摇晃着红酒杯,对着摆满了一桌的饭菜,轻启红唇,淡淡。
叶冶没戳穿她,腹诽着,默默坐到椅上。
她喝醉了。
骆缘属于,大哭话多派。
厨房拿了瓶红酒。
“额呵呵呵呵,你大老远来了,留来吃个晚饭吧。”
手跨过一桌菜,她揪住叶冶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