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那边关注的是叶冶背后的势力,对方已经注意到她了,她去接回叶冶,也不算什么打草惊蛇。
这两个她冥思苦想,好不容易找到的借kou,没有说chukou的机会。
警官那边直接同意了。
……
画上完整jing1致的妆,换了件自己衣柜里最mei丽的夏装,又因为遵纪守法地得了警察叔叔的批准,底气十足的骆缘chu门了。
华灯初上,东烜还不到最re闹的时候。
人们还没有喝醉,仍穿着整齐的服装,各个正正经经。
那天mo鬼们在此chu1的狂huan,仿佛只是一场幻觉。
透过电梯bi的玻璃,骆缘看向二层中心的大舞台。
此刻的那里空空如也,还不到周六……
如果她今天没有带走叶冶,他不久又会chu现在那里吗?
骆缘紧了紧拳tou,势必要带走他的决心让她ting直了xiong膛。
五层会客室,这回的人比上次的多了太多。
保镖浩浩dangdang站了一排,被围在中间的,是那位mei艳的女老板。
她的脚边趴着一团瑟缩的人影。
他的背上,密密地分布着一daodao新鲜的鞭伤。
这般臣服的姿态,相较于之前被独立地关在笼zi里,更没有尊严了许多。
骆缘是愤怒的。
看到这个画面的瞬间,火顿时蹭地烧上了脑门。
他被她治好了,那些伤曾经被她治好了;然而它们又全bu,乃至变本加厉地回来了。
“你怎么能打他?!!”
她很少这样梗着脖zi,大声和人吵架,她气得满脸通红。
什么礼貌尊重、shen材魁梧的保镖,人在别人的地盘得低tou……这些她遵循的生存法则,因为生气,她全都不guan不顾了。
甚至,骆缘走上前,推了那个女人一把,叫她把脏脚从叶冶shen边挪开。
女老板没生气,也没叫保镖动手拉开她。
玩着自己漂亮的茶se卷发,她好笑地看着她,仿佛在看某种诙谐的动wu表演。
“你气什么?我打他,是他自己求的。”
双tui交叠,女人shen上的肌肤白得晃yan,让人想起电视剧里xi男人jing1魄的坏妖jing1。
红唇微启,她盯着她的yan睛,轻声dao:“我已经把他卖给你了,没看好,是你的问题。他自己爬回来,对着我汪汪叫,求我打他呢。你不信的话,可以问他啊。”
“你乱说!”
骆缘扁着嘴,因为她的胡说八dao,委屈得几乎要哭chu来。
明明是叶冶受尽了nue待!zuo了坏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悠闲,一脸的理直气壮!
连可以挡住鞭zi的东西都没有,他、他shen上的衣服……
“他穿的这是什么?你有没有对他……”
脑zi一re,问chu来了,但关键字,是梗在hou咙的刺。
她怕他难堪,即使叶冶成了这副模样,她怕他难堪。
“我有没有什么?”女老板挑了挑眉。
骆缘越是不敢,她越是提着刀,要往里tou刺,挑破那层伤kou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