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要把掌心抠血来，她哭无泪地站在原地，宛如一个等待老师批阅作业的乖巧好学生。

――老天不曾眷顾她。

骆缘猜他……是要积攒到最后，一起爆发。

叶冶看着她，好听的音调轻巧地过这三个字。

两星期了，叶冶还没送走。

一页详细描写，教教主与骆倾城溪边戏，然后他把她拉到行不可描述，一从清晨到天黑。

可是，她知，还知得清清楚楚。

“骆倾城？”

――不是她的本，他不也有本一模一样的吗？

一页详细描写，戏回家后，教主染风寒，骆倾城照顾他。教主说对她：“坐上来自己动”，然后他们从病中到病愈。

握紧拳，骆缘的，往后挪动了极其微小的一步。

那是他们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对视。

紧追不放的目光，是不耐烦的促。

于是，她就和叶冶过上了幸福快乐的同居生活，二人世界

――犹豫什么啊犹豫！这他能确定她是默认了！

“你写的是我？”了手里的书，叶冶的语调听不喜怒。

一手养大教教主的，因病去世。他浑浑噩噩了几天，无意中路过一家面馆，吃了一碗面，竟然和他从前的面有相似的味……遂，悲从中来，教主潸然泪。

他看完这页后，整本只剩三页了。

“站着别动，等我看完。”叶冶也没抬，手里又翻过了一页。

林警官那边好像很忙，调查暂时没有展，骆缘了几天，后来也懒得了。

――确实喜他。

他的手每往后翻一页，死亡的沙漏就多倾斜一分。

最后一页，是看到叶冶哭后，回班级写的。

骆缘驼着背，蔫得像霜打过的茄。

她不知，他这样叫她，是因为没听过她的名字，还是刻意地嘲讽……对于她这个死人，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
骆缘咕嘟一咽，不小心将“不是”两个字咽了去。

他的睛，黑漆漆的，巴微仰，那张脸神气又漂亮。

――啊！对！可以说写的不是他！

低，继续读他手里的本。

希望。

――他在问写的是不是他，仿佛在问她，是不是喜他。

若是骆缘不知叶冶看到哪里了，她死前的心或许能平静一些。

他把她的撕了。

睛猛地亮了，骆缘直起脑袋，朝他望去。

拖延症，害死人。

叶冶轻声一笑。

――快说，是不是啊？

他没笑，也没骂她，连眉都不见皱一，好似一个真正的班主任，在认真审阅学生的作业。

第17章闹

转间，叶冶已经安静地看完了最可怕的两页。

果然，看完最后一页，叶冶的脸变了。

――跑吧！不然跑吧！跑的话还可能活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