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骆缘开始“受”的时候,叶冶立有意见了。
骆缘畅地编着故事,想尽量正常化叶冶的形象,让司机师傅的绪平静来。
司机没有搭话,也自然没有跟她一起笑,看上去后背绷得更紧了。
此刻的叶冶,曲着长,两只手搭着膝盖。
她笑得很。
……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他了。手举起来,觉已经要折断了。
叶冶挠椅背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可能终于领悟到挠了没有作用。
掌心受到,两个的、小小的肉儿,蛮好。
骆缘趁机迅速地帮他扯了扯松掉的绸布。
――知了知了。
――咳咳!喂,作为一个急需“收养”的男主角,吠得再真有什么用?
想来十分后怕,她刚才对他的,都是些什么……
正常人坐车不会像他这样斜坐,更不会把脚也缩在车椅上,但这个姿势相比她之前看到的,简直已经正常到不能再正常。
叶冶直勾勾地回望她,骆缘的腔中不禁涌起一被逮到的心虚。
几乎在她偷看他的第一,就被他发现了。
或许,叶冶里看到的……是落寞?他变成这样,一定有过许多孤立无援的时刻吧。
他巴巴地望向娱乐.城的方向,车往前开,他的脑袋就往后转。
“汪!!!”
于是她顺着他视线,也往外看。
他的静默,让她有一种,他被自己成功教住的错觉。
骆缘想:谁要收养你啊,我明早就把你扔到警.察局门。
――倒是学一学狗狗的卖萌啊,狗狗会给对自己好的人摸肚的!
“这一装装得太久,他还投在那演的劲里呢。你看他,不愿意好好穿衣服,还学狗叫,哈哈哈哈。”
司机被他那样一叫,鸡疙瘩都起来了。他上联想到了狂犬病,依稀听过狂犬病人是会咬人的……但没听过狂犬病的会学狗叫啊。
这大半夜,碰到个这样的乘客,太渗人了。
他是不是要骂她了,和从前一样,冷淡又刻薄地称呼她――“变态”。
“他是个卧底,有秘密任务在,为了消除对方的戒心假装自己疯了。”
骆缘得了结论,迫不及待去看他的睛,想要确认。
他瞪着黑的眸,一眨不眨地凝视车窗外。
“汪!汪!!”
大概是因为,之前他误会后座的人有狂犬病;听完姑娘的话,他觉得自己载了个疯。――况并没有变得比较好。
“姑、姑娘啊,他怎么了?”
“汪!!”
车发动了。
一手一边,正正好。
上一秒还超凶的叶冶,忽然惊慌起来。
大街上没有人,店铺都关了,信号灯兀自变换着颜。
不过,不搭话也是好的,骆缘总算清静来。
娱乐.城彻底消失在视野,叶冶的手挠着椅背,吠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