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柳婧昂起巴,她眸光的,姿态却骄傲得不得了,“阿郎,我都为你什么都想到了,你这次去了洛阳,可不能忘了我!”她狠狠命令:“我不许你忘了我。”
邓九郎却依然迟疑难决。
望着前方的官,邓九郎回过来,他朝着一辆车说:“阿婧,可以了,你回去吧。”拉开车帘,对着车里面的柳婧,他低声:“这里都到荆州了。送君千里终需一别,你回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最终商量的结果是,柳婧不能同去。且不说邓太后那里靠不住。便是孩也才满月不久,经不起路上颠覆。再说,先帝过逝到现在还不满三年,柳婧为公主,在先帝孝期间产,这在交州这等天皇帝远的地方,她怎么说都不行。也可以过了一二年再宣布产,可到了洛阳,孩却是活生生的证据,要是邓太后要拿这个文章,后果也就严重了。
“如果你纳了,我这次就不光是杀她们,我连你也一并杀了!”
“你一直问我,在桂阳郡时,我喂你吃的那种像血一样的药叫什么,我以前没说,现在告诉你。那个叫百毒血药,是古越国的圣药……我知这种药时,天只有一份了,我用一万两黄金购了,你服后,就可以不怕岭南诸夷的大多数毒药。你重杀戮,我不知有多少人会对你毒,便想着这样预防一。”
蹙着眉,他轻叹:“等回来后再收拾你。”他想到母亲的病,也无心与她多说,便挥了挥手,又:“阿婧,我会好好的,你也要洁自好。”说罢,他策着冲了去。而随着
车帘飘中,柳婧定定地看着他,她唇动了动,轻声说:“九郎。”
“是!”
他瞪了柳婧一后,见到她泪顺着玉洁的巴,明明都这样了,却还昂着一副倔傲的样,不由心一。
“不会。”看着一袭羽衣,额心涂着朱砂,艳丽傲不可方的柳婧,邓九郎唇畔浮起一笑,他忍不住牵起她的手,轻轻握了握后,又:“我不会。”
阿婧,又收买刑秀这些人,想取了她命。”顿了顿后,他又说:“我现在对她。已不敢相信分毫了!”
柳婧抿着唇,她扬起光洁的巴,又:“也不可以纳妾。”
过了一会,他徐徐说:“召集阿婧和张景他们,我要就此事与他们商议一。”
“好。”
柳婧看着他准备转就走,终于低低地说:“我在南越等你……阿郎,你要是对我不忠,我就带着儿改嫁!”
邓九郎不知怎么的,觉得这样抬着巴,傲慢得不行,偏又中泛着泪花的柳婧,直是不胜收,他低声笑:“这么凶?可不能再杀人了。”见柳婧斜睨着自己,似乎见自己没有答应有了恼意,他苦笑着说:“好好,我不纳妾。”
邓九郎蓦地转过来。
地五低声说:“可是你母亲那里?她是真的想见孙儿。”声音一低,地五又说:“而且,这可能是一个契机。老夫人在知你们有了孩后。也许想法会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