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宿握拳,她武功排在二十八星宿首位,每次使任务时,他都要叮嘱几句,让她活着回来便好,可这一次,他却没有活着回来。
夕乌低鸣了几声,然后突然停在一枝树叉上,睛转悠了片刻,飞向另一个方向。
“风格各异,不过都是好诗,大人写的自是不错。”
心宿跪在床边,将明月的骨灰罐抱在怀里,低首轻泣,脑海中的回忆如般涌。
“万里南国征将泪,山河不忍狂名废。凌苍乾坤千尺楼,平生一剑终得归。”拂歌,不禁赞许。
女闻声抬,而夕乌见伽叶赶来,立刻飞向他的手掌中,伽叶目一暗,然后拱手:“莲妃娘娘。”
“娘娘,这个小家伙真是可,不如娘娘带回中养着吧。”侧服侍的婢女轻笑了几声,欣喜地看着夕乌。
“拂歌。”
“梵星楼我不了,机构你比我熟悉万分,你接掌了吧。”
“谭心儿,心儿……你的名字里有个心字,梵星楼心宿一位就交给你吧。”
“那你再看看这个。”祭玉将另外一张纸推至拂歌面前,纸上同样书写了一首诗词。
御花园中,虫蝶戏舞,一女长玉立,低眉逗趣着手中的夕乌。
“原来是先生养的,”莲萱有些惋惜,然后欠:“是本唐突了,先生告辞。”
这个人不是她。
“你武功不错,不如和我走吧,我给你一个安的地方。”
花成雨,念若狂,几度思锁忆楼。
月如,影作钩,一星辰落九州。
几日过去了,四局势倒是安定了许多,月正,祭玉秉烛执笔,宣纸上的字苍劲有力。
“她不是北儿。”伽叶无奈地了手掌中略显暴躁的夕乌。连夕乌都能认错,这个莲萱究竟是谁?
“北儿……”
“是。”心宿颔首,不再言语,屋的人渐渐退去,只留祭玉与心宿两人。
“心儿不如帮本君再次跑杀个人如何?”那人慵懒地躺在榻上,语气轻挑,“当心,实在打不过,活着回来就不吃亏。”
“我说小心儿呀,人就不应该整日冰着个脸,吓到别人就是罪过了。”
伽叶颔首,等到莲萱离开后,他神才有些微变。
伽叶见此,将书册放回衣袖,跟着夕乌离去。
住,是我带他回不了家而已。”
中传言那位莲妃娘娘与祭玉颇为想象,确实不错,若说有八分相似,那其余两分不过在气质上有差异而已,一个柔和顺,一个冷艳铁血。
金碧辉煌的皇城一片庄严,伽叶将手中的书册翻看了几页,然后看着空中戏飞的夕乌,轻笑一声,“我知了,这本书册已找到,我们立刻回去。”
“嗯?”拂歌闻言,靠近了些许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伽叶又深深看了莲萱消失的地方,然后带着夕乌迅速。
“除了风格相异便再无其他了吗?”祭玉拿起两首诗,微微颔首,“原来你也看不来,看来这天没有人能够看来了。”
“你看看如何?”祭玉向边挪了一步,然后将笔放,把灯盏推了推。
“大人?”拂歌有些疑惑地看着她,然后如梦初醒般,“您是说这两首诗并非皆于您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