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言逸……”北庭御喃喃自语,然后有些惋惜:“确实是一个千古难得之才,只可惜敌国破,谋臣亡,这样一个人终是不能善终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明月低看着树突然现的伽叶,慵懒的打了个哈欠,然后翻掠,瞥了左右摇晃脑袋的祭玉,摆了摆手,“谁知啊?”
☆、四十一
“因为祁风?”
“巫只?”
“云帝旿?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一声闷响,两人同时回,而原本还在那里狂饮酒的人已跌池中,岸上唯有致的酒坛微微动。
碧涟漪,日微寒,祭玉坐在池边,任由池浸湿罗袜。她视线落在池中央,微微蹙眉,边倒着几个致的酒坛,她怀抱着一坛酒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好香啊……”
“白清茶夜微寒,浮烟微雨花终绽。思深,归故里,何怨平生梦?”
“呵呵……”北庭御放走金雕,挑了挑眉,神依旧冰冷,“穹启,如今穆疏映与南方暂时止戈,乘着她忙于云国事务之时,务必要理掉沧锦,否则况就有些不妙了。”
明月嘴角一撇,半晌才:“是,又不是。”
那个小,当年皇上惜才,本带他回极天,没想到这个人完全不领,如今居然投于穆疏映旗。
“这样应该不会染风寒了吧?”明月抱着她,长长的叹了气。
“崖知?”
北庭御收到来信时,只是平静的笑了笑,“我的恩赐啊……沧锦不知恩,居然还想霸占北燕。”
“此计倒是不错。”北庭御了,然后看向穹启,“你带领三十暗卫,一月之解决掉沧锦及北燕诸事,还有窦昭那个人,利用完后也不必留着。”
“不是我的错!”明月冷睨了他一,然后飞池边,伸手将她捞了来。
“是,”穹启躬,然后有些犹豫不决,“那北冥纳言逸又该如何?”
明月再次摇。
明月摇。
“无知的小儿罢了,皇上何必忧心。”
阳乌即落,天将晚矣。
明月看了伽叶,然后抱着她腾空跃起,两人的影迅速消失在夜中,伽叶抬眸,伫立了许久才离去。
伽叶望向池中,缓缓说:“看来真的是你。”
“不是吧?”明月有些无奈的叹了气。
伽叶叹了气,然后走向两人,扬手抚在她的额上,沐风在指间萦绕,缓缓渗她的里,衣上的湿气褪去,伽叶收手。
明月嘴角微微一,然后迅速暴走,“我没事惹她什么!”
咚——
怀中的人早已浑湿漉,夜风拂过,祭玉窝在明月怀中打了个嚏,然后沉沉睡去。
穹启面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,然后低声:“北燕外戚中有一镇鞅王窦昭,此人在先北燕王在位时便离间皇族,游说众臣清君侧,恰巧不日前窦昭的一个门客得罪过沧锦,被关起来将要死,臣认为可以利用这个窦昭,将沧锦带皇中然后除掉他,接着解决掉朝中重臣,将极天的势力安排北燕。”
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旖旎的
说完,便继续酣饮。花影迷离,祭玉后的垂柳树上,明月正一脸悠哉悠哉的躺着。
“你?”
鲜艳的蔷薇花从指间落,一地残红,仿佛昭示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