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更要定亲了,这样以后我就不会再喜上别人了。”
朦胧的烛光,一袭火红的影定定地立在门,祁风为她系好裙带。
“罪商宁,前来接受审罚。”
“这件吧。”
树枝上的梅花艳,地上亦是如此,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却觉得疼痛不再了。
轰——
“你知皇夫是什么意思吗?”小男孩没有抬,却能听到他语气中的笑意,如天际的绵云一样,人心扉,“你不懂的。”
话音刚落,几风刃便向她袭来,死气一直压迫着她,而祭玉只是默默吞鲜血,最后昏厥在地。
是梦吗?
这时候门开了,熟悉而又略带笑意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祁风弯腰,然后拿起了一件朱砂红,上绣有黑金彼岸的纱裙。
有一声音忽远忽近,祭玉动了动麻痹的手指,然后缓缓睁开了。
沉重的石门缓缓被推开,映帘的是一片血,血的彼岸花遍地盛开,凝聚着难以消的怨气。
“可我到底穿什么?”女孩坐在地上,一脸苦恼,这些衣服看起来都很漂亮,选不了啊!
伽叶就跟在她后不远,撑着一把骨伞静静地看着她。
泪迷蒙了双,她的手刚抬起,却觉得一震,睁又是一座雅致的房间,女孩儿坐在地上,四周全是华丽的短纱衣。
“祁风,要不我求父皇赐你为我的皇夫吧。”
斑驳的城墙似乎还残存着血迹,折断的兵刃立在枯骨上,城中腐烂的枝上停留着几只黑鸦,白骨已被风沙埋没一半,城中百姓居住的房屋也尽数坍塌,不见当年繁华,的门紧闭着,门上刻制的貔貅神兽仿佛要吞并一切。
“我喜你啊,喜为什么不能相伴一生?”
“红?”女孩沉默了片刻,然后抬有些犹豫地看着他,“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红的衣服。”
“祁风,父皇同意我
“北词,我只要成为你的习惯便好了。”
祭玉转,却见后的梅树坐着两个孩,男孩儿正握笔抄写诗文,他的面容在梅影有些明灭不定,而女孩儿坐在地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“试试,这个泽很符合你的气质。”
踏过满地碎花,祭玉半蹲在男孩儿面前,男孩儿抬,而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眸此刻正看向她。
“信你一回。”
“因为你还小,漫漫人生路还会遇到很多你喜的人。”
“殿…殿…”
湿的血顺着手臂,祭玉将手贴在石门之上,血沿着石门上的纹路一路上袭,泛着诡异的光华,最终,那些血都凝聚成一支,然后缓缓貔貅神兽中。
“你再拖去,典礼就要结束了。”
原本明媚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压,阴风阵阵,犹如利刃般刺破了她的肤,祭玉停住了脚步,然后跪在地上。
男孩儿低笑了几声,然后叹了气,“可是我不是那个与你相伴一生的人。”
“我懂!”女孩立刻撇嘴反驳,“就是一个可以执手相伴一生的人,可以对酒当歌,可以闲坐庭前,也可以踏尽天涯,一个平凡却是习惯的人。”
城荒芜多年,众人都分外忌惮,不敢踏,因为凡者无一生还,至今无一人打破这个诅咒。
“祁风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