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用劳动获得的成果，”廖文瑞滋滋地拍照发上社交账号，“怎么能说我钻钱呢？”

“怎么到的？”窦玏接过他手里的币，“随便就能响。”

“她也想唱歌，我听她嗓音条件好的，打算收她徒弟了。”

窦玏看着他挑礼的样，不由得问：“瑞哥，你想不想也要个孩？”

“够今晚的伙费了，不是说他们欧洲人不喜带大额的纸币门？居然会有一百欧，不科学啊……”廖文瑞端着一帽沉甸甸的欧元，“住宿费都够了，号召大家来弗洛萨卖艺吧。”

他们晚上去餐厅吃了顿量相当的，廖文瑞忍不住去自己的肚：“完了，回去以后怎么跟宴交代？”

他们没有生的条件，就算天天造人的事儿也没法真造小孩儿来，曾经被窦妈妈提来的代孕计划就被纳了他们的考虑范围。

四个人一块儿玩了一段，廖文瑞趁机跟他们学了儿法语。

“长得像井宴的话，应该是漂亮的。”

“宴的那个孩你还记得吗？”他们边消边去转那些手工商店，廖文瑞打算给井宴的女儿挑个小礼，“现在在上小学，听说是班花呢，可臭了，每次见我都要问我她漂不漂亮。”

交谈过后，廖文瑞才想起来，这个年轻人是个模特，但是不算非常名。

廖文瑞说：“当然啊，这是跟你一块儿

捡起他曾经扮演浪歌手的那一套，在街表演旅行的游，抱着租来的旧吉他在那儿卖唱。

“不止长得像，格也像，”廖文瑞说，“横行霸，长大了又是一只母老虎。”

“今晚请你吃大餐。”廖文瑞捡起一枚两元的币，放在嘴边了，发了一声清脆的豁响。

两人对他有所耳闻，曾经是ELLE杂志的首席摄影，凭空消失了几年，原来平时都在这些小地方周转。和他同行的是个年轻的中国人，快要赶上窦玏了，但是非常瘦，看着有种阴柔的。

窦玏冷看着，并不打算同他。

一个小时来，脚边的帽里居然多来了大半个帽的币纸币，最大的一张面值居然是一百欧。

廖文瑞每逛一个地方，晚上回到旅馆的时候都会专心把一天的经历和想写来。窦玏觉得有趣，问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写本游记呢。

“是绝技，”廖文瑞说，“小时候拿来装用的。”

在异国的大街上，窦玏就毫无顾忌地搂着廖文瑞的腰，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上一：“瑞哥，你是不是整个人都钻钱儿里面去了？”

站在他们三个面前，廖文瑞就像一只狗被了三条法棍里包裹着，压制格外让人难受。在德国边陲的小镇上和两人分别后，他对窦玏说：“我果然还是减吧。”

他这个动作有帅，把窦玏给看懵了，愣了好一会儿神。

他俩从意大利离开，又辗转去了法国和德国。他们专门挑的那些小城市去玩儿，但是小城市里英语说得好的人比较少，他们只好请向导。他们比较幸运，遇上的是个摄影师。

他给小母老虎挑了一个八角盒，一打开就是两个致的小人在唱歌，还会有一只可的小动在小舞台旁边转来转去。

是救不回来了，好歹瘦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