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文瑞请她们在一家碑尖的档餐馆用餐，她们看见菜单上四位数的价格就不敢手了，廖文瑞哭笑不得：“没关系，我请客，你们不用怕贵，吃不穷我的。”

女孩们的眶有些湿：“因为我们也听着您的歌度过了很多难过的时候啊。”

妻嘛，我以为你能知些什么。”

廖文瑞回想起来了，那时候是这几个年轻的女孩半夜在电视台蹲，给他送了礼和一封信。也是看完那封信之后，他才决定振作，重新捡回自己的事业。

“没想到您真的会回来唱歌，”女孩儿还在说，“我们都很兴，新歌都很好听！”

“签售一会儿就结束，你们能不能等等我？”廖文瑞笑着问，“我想请你们吃个饭，表示谢。”

“夫妻之间也不能涉太多，不是吗，”廖文瑞了戒备的姿态，“不会是您的弟弟对窦玏贼心未死，又想搞儿什么大新闻来吧。”

那三个女孩儿，有在报社工作的，有当幼师的，有在家全职写东西的，都是和窦玏一般大的年纪。她们很礼貌，虽然时不时盯着廖文瑞手上的戒指看，但是都没有八卦地追问他上的事儿。

这语气让廖文瑞莫名不，当初这个人的弟弟对窦玏的那些事，让他现在还十分膈应。

廖文瑞照之后，她们都很兴奋。廖文瑞忍不住问：“我觉得我好像见过你们？”

看见张魏，廖文瑞就想起来尤耒寻死之前来找他说的那番话。如果不是张魏，尤耒可能最后也不至于落得抑郁致死的场。

签售会上来了三个姑娘，廖文瑞觉得她们面熟，但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。等她们排到廖文瑞面前时，廖文瑞给她们写上了自己的名字，又得到一个要求，希望他也写上窦玏的。

为首的那个女孩儿说：“您还记得我们吗？两年前您还在电视台的时候，我们几个一起去给您加油。”

现在尤耒死了，她却还是兴兴珠光宝气地活着，还能寻觅新。

……

廖文瑞说：“

圣诞节前夕，廖文瑞先举办了专辑签售会。曝光恋带来了一定的坏，但更多的是好，喜他的粉丝因为他的勇敢而更加喜他，一个个的都培养了极的凝聚力和战斗力。

“你去哪儿了呀，”窦玏说，“发的微信一直不回，我还以为你签售还没结束呢。”

廖文瑞，随便找了个借准备开溜。离开的时候，他余光里看见张魏笑着挽住张琰的手，叔侄俩有说有笑地往大厅中央走。

“真是不值得啊，尤天齐。”廖文瑞叹，“好好活着，什么不能有呢。”

中途窦玏打了个电话过来，廖文瑞走了包厢才接。

“嗯？不，”张琰摇说，“你误会了，他已经被我警告过了，这你可以放心。”

廖文瑞给她们斟上茶，然后说：“我很谢谢你们，如果不是你们的那封信，我可能不会这么快想通。”

粉丝和豆之间，从来都是相互扶持的。

这几个人对他来说就像是救命恩人，在他快旱死在沙漠里的时候，给了他一杯。

这仨妹登时成为后面排队的人的嫉妒对象，她们礼貌地表示了谢，然后尖叫着跑开了，廖文瑞的心变得非常好，也不觉得签名和握手有多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