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被监听吗？”廖文瑞问。

窦铭看了他一：“我不仅要先发制人，我还要找他算算账呢。”

廖文瑞突然绷不住了似的，笑了声。窦玏就急他：“笑什么笑？话不说完，急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？”

“好吧，”廖文瑞说，“我喜你。”

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寻常，廖文瑞激动了好半天，到了凌晨三四，才勉沾着枕睡着。

“你都没说喜我，让我怎么回答？”

他很想给廖文瑞打个电话，但想想这个，正常人都在睡觉，他又行了躁动的心。

窦玏：“……”

画面到这个地方，突然被放慢了。廖文瑞梦见自己和尤耒大吵一架，尤耒告诉他：“文瑞，我的嗓坏了。”

琰这么像的脸来这些事，我看他未必会兴。”

廖文瑞知他去冒险，本睡不着，看到这条消息之后还有怀疑发消息的人是谁，暂时没有回复。

窦玏说：“没有，来之后我就让给琛哥去办事儿了。你别岔开话题，凭什么我来不及了？你生气了？你喜上别人了？”

窦玏抱怨：“太敷衍了，我就没见过这么么追人的，你就是吃死了我会答应。”

“您打算好了要去张家先发制人吧？”窦玏啃了搁在屉里的零。

窦玏：“哦，说来听听？”

窦铭说：“张家，这些年一直不满我的各种行为，这次变动，还不知之后究竟会怎么发展。”

他先是发了条信息试探，问：现在重新追你，还来得及吗？

“是我，我回来了。”窦玏说，“我回来了，瑞哥。”

这话一说完，两位影帝，不约而同地笑了来。

但神经表层的兴奋还没有结束，他这一晚上都在着五彩斑斓的梦，一会儿是窦玏答应了他的求婚，一会儿是他们去蹦极，一会儿又到了他们以前去开演唱会的时候，一会儿又是尤耒工作的酒吧。

“……”窦玏大声问，“为什么啊？”

“好吧，”窦玏的回答也很敷衍，“那我就，勉为其难，接受了。”

廖文瑞说：“因为我了个决定。”

“我刚决定了……这次就让我来追你吧。”

“怎么办啊，”廖文瑞笑够了，“我觉得我真是被你带偏了。”

过了很久，廖文瑞才问：“窦玏？”

窦玏就给廖文瑞拨号过去，廖文瑞上接通，两个人都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谁也没先开。

窦玏撒开手机，仰大喊了一声。

廖文瑞说：“来不及了。”

窦玏就默认了廖文瑞是在睡觉，寂寞地叹息。他转念一想，忽然登上了自己另一个账号，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廖文瑞发来的消息：搞定了？

廖文瑞被他这傻劲儿逗笑：“你的回答呢？”

这一其实是廖文瑞的猜想，因为张琰那时候提起这件事的态度，听着是不屑的。

天空应景地起了雨，廖文瑞很难过，说了自己的邀请：“你还可以作曲啊，你还

事发展得这么顺利，但更多的是庆幸。如果这次张淼没有贪心，把其他同伙也叫了过来，就不是这么容易能解决的了。

“那你答应啊。”廖文说，“我一把年纪了，还要给人表白，我也很难为的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廖文瑞说，“兴得说不话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