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要在这儿说了，人多嘴杂，有机会我会告诉你。”陈煜带着他走了另一边。

“张家现在的半个主。”陈煜压低了声音，“说是半个，是因为很多人还在挡着他上台。”

陈煜抚掌大笑：“你这小，比窦玏还能哄人开心。”

陈煜看他一，笑了：“不喝多的，年纪大了，是该注意了。”

廖文瑞：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。

能学到东西。”

严肃的气氛被搅和了，窦玏觉廖文瑞脑里的想法千奇百怪，又好气又好笑：那你是不是还要想一我们要是三劈要用什么位啊

窦玏发过来一个问号。

这条消息让窦玏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。

窦玏发过来一个黑人问号。

廖文瑞看着他背影，总觉得说不上来的熟。陈煜看了那人一，对廖文瑞说：“这个人，你少和他接。”

陈导还真就一边走一边跟他谈心，说了行业的东西。

—在哪儿碰到的？他和你说话了？

陈煜从侍者的盘里端了一杯酒，还没送到嘴边，廖文瑞意识说：“您注意，少喝一。”

廖文瑞：你和他谁上谁的问题。

那人回看了他一，廖文瑞正低整自己的衣领，受到他的目光，抬去望。那人却已经收回视线，转走了。

廖文瑞附和：“是，我二十多岁的时候跟他完全不能比。”

窦玏拍完上次没拍成的夜戏，正换完衣服在后座上。他看到消息顺手回复：反正不是碰到我了。

窦玏沉默了一会儿，还是决定往好的方面想，对廖文瑞说：要不你以后别去这种场合了。

舞厅里男男女女拥抱着起舞，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客气的面，好似一场假面盛宴。那个衣冠禽兽和几个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，看着也是真的斯文。

廖文瑞没撑到宴会结束，到半途陈导要先离开，他也跟着溜了。路上他给窦玏发微信：你猜我今儿碰到谁了？

忽然有个人从他边走过，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肩膀。那人低声说了句“抱歉”，廖文瑞：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

廖文瑞想起来窦玏小时候的包脸，忍不住想笑。

“很多人挡着他上台？”廖文瑞追问，“为什么？我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事，但是不知是不是真的。”

“人和人之间，本来也没那么多事好比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”陈导说，“窦玏从小是他爸让他演戏，他才接演戏的，小小年纪了圈，太早熟。其实这不一定是好事，要是老窦当初不迫他这些，说不定他现在会轻松很多。”

就是这个人，廖文瑞心想，每天给窦玏发那些恶心的短信的人，就是这个人了。

“窦玏他爸爸……这两年也比较辛苦，人越是爬到，就越容易受影响。所以他着急想让窦玏成长起来。窦玏这孩也争气，是真的争气，我看他比我们当初都要有魄力有决心。”

廖文瑞的思维渐渐歪了，这个禽兽还没窦玏呢，好像要矮上几厘米。真要到了床上，还不知谁上谁呢。除非他给窦玏药……或者捆绑……

廖文瑞：我看见衣冠禽兽了。

“”怎么了？廖文瑞刚问完，脑里灵光一现，“他是……”

—没有，我们就肩而过，后来我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