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的球和金的球都还剩几个？”他问。

窦玏还想继续说话，除非你跟我榨榨汁之类的。然后他发现消息发送失败了。

“没有关系，前面这段我们不会剪去的。”编导搓了搓手，“您是不是想补个妆？”

“是金的。”

编导敲开窦玏的房门，同样用狼外婆的笑容说明了来意。窦玏伸手在里面掏来掏去，他直觉自己和廖文瑞可能不会分到同一组。

“那就好，您看，这是签筒。”编导说，“您伸手去摸一个球来，如果球是紫或者金，就代表这您的分组。打开小球，如果里面是空白，就代表您是普通成员，但如果有纸条存在，就代表着您拥有了一层隐藏份。”

廖文瑞：？？？？？

廖文瑞的目光却直直盯着摄像机：“这个没开吧？”

“廖老师您好，我是的编导，您叫我小杨就行，”编导说话客客气气的，带着狼外婆的微笑，“为了明天的节目录制，需要您先来个签。”

里面空空如也，什么都没有。廖文瑞还有小失望。

“这就可以了？”

“可以了，非常谢谢您的合。”编导带着人又退了去，“请先好好休息，保持力，以最佳的状态参加节目录制。”

“没有，没有没有。”这睛真毒，哪只睛看来的我想修个容？

他这话说得神神秘秘，搞得廖文瑞心里有小激动，他把手伸去的时候还确认了一：“这里面确定是球不是什么未知生吧？比如什么兔啊……青蛙……”

廖文瑞：你小来真的！我要跟你分手十分钟！

二十分钟前

廖文瑞说了两句客套话，把他们送到门，撑着门，目送着他们往前面窦玏的房间去了。

窦玏两撕开锡箔纸，轻

午五多，他们准时到达杭州，然后坐上节目组安排的车前往酒店。途经西湖，廖文瑞的目光探窗外看景。今儿天公作，空中飘着朵朵白云，西斜的阳光铺洒在粼粼的湖面上，还真有几分光潋滟晴方好的觉。

刚在酒店安顿，解决了晚饭，策划组就带着人过来了。他们先是敲响了廖文瑞的房门，好在廖文瑞早有准备，全副武装等着他们招。

第一回合试探失败，窦玏又问：“廖老师他们已经拿过了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编导说，“就等您了。”

过了大概二十分钟，他给窦玏发微信：怎么样？

编导回答得滴不漏：“您要不要自己数数看？”

“恭喜。”也不知他在恭喜什么，编导又客气地说，“您打开看看？”

窦玏：“……”

窦玏：都说了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啦，除非……

“您拆开看看。”编导的笑脸万年不变，好似一只福娃。

廖文瑞这放心了，他在里面掏了好一阵儿，最后拿一个金的小球。

窦玏意识到这家伙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，只好放弃了试探，拿了一个紫的球。等拿到手上时他才发现上面裹的锡箔纸有些泛皱了，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。

窦玏又过了五分钟才回复他：保密。

廖文瑞小心翼翼地从中间把小球的外衣拆开，使劲儿一掰，球变成了两半。

“不是不是，”编导哭笑不得，“就是一个单纯的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