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哥？”窦玏的声音还有沙哑，可能是飞机的时候被行叫醒了。

“我没说这种话。”廖文瑞上装死，“我说的是怕你想我。”

“三个，舒煜也会拿奖吗？最佳男主？”

廖文瑞：“哦，懂了。”

“是评委。”窦玏说，“我大学时候的导师……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挡也挡不住，窦玏于是跟着一起笑，两个人神经病似的你笑一我笑一，最后是廖文瑞先打住：“好了，停，像疯。”

这个温和的笑容让廖文瑞对于这个节目充满了未知的恐慌。

廖文瑞回想了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，脸上一火辣辣的，把电话挂了。

窦玏忙着呢，他刚飞去新加坡参加电影节，这会儿才飞机没多久，也不知到没到酒店。

“这都能怪我上来？”窦玏笑着说，“明明是你一开就说想我了……”

因为边有一位前辈同行，所以窦玏这回没明目张胆地秀恩，廖文瑞说什么，他就特中规中矩地答应。这态度让廖文瑞特别奇怪，他问：“你现在边是不是有别人呢？”

这个时候健反而变成了一种很好的消遣方式，他把自己折腾了一汗，草草冲了个澡，然后躺在瑜伽垫上给窦玏打电话。

他可算是受够了天天闷着的日，心里突然冒了一种想开着他的坐骑去好好兜兜风的想法。但是这个念又上被打消了，他已经很多年没去动过那辆机车，后来甚至忘了保养，现在已经不知变成什么样了。

窦玏躺在床上，黑的玻璃

廖文瑞还沉浸在那种羞耻里，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，“咱们说的话没别人听到吧？”

“应该没有，我着耳机呢。”

“没什么差别。”窦玏照顾着这个死傲的绪，语气充满了溺，“那就当我想你了。”

他们没在这上面纠缠太久，但廖文瑞听得来窦玏的心特别好。他说：“奖是板上钉钉能拿到的吧？”

窦玏笑了：“哦。”

“那你今天边的人是谁？”廖文瑞忽然好奇，“我一直以为是舒煜。”

过了半小时，窦玏又给他发了个视频通话回来。

廖文瑞稍微松了气，又指责：“都怪你，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旁边有人。”

“嗯，不意外这个电影能拿三个奖项。”窦玏说，“大家都兴的，明天晚上还会再去参加宴会。”

把的全编曲以及主题曲提交上去之后，廖文瑞这边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。

“有，”窦玏憋着笑，“等我到地方我们再继续说。”

“就这个吧，”廖文瑞想了想说，“希望他们别太难为我这个育白痴。”

井宴打量他一，神秘兮兮地笑了：“放心，没人敢欺负你的。”

“到了？”廖文瑞说，“我怕你到了那儿又抓心挠肝地想我，所以先打电话过来。”

廖文瑞：“……”

“不是，他没被提名……”舒煜是窦玏那个好朋友，据说窦玏是为了舒煜才把男主的位置让来的，“不过他本人也不介意这个，又不是只拍这一电影。”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不多。

廖文瑞反问：“我想哪样了？我什么都没想啊，窦玏同学，你这个人思想很龌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