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妈妈呢？”廖文瑞还是不够安心，还有紧张，“她是什么态度？”

廖文瑞终于明白当初老爷对自己的敌意是从哪儿来的了：“原来如此……他怎么知的？”

“她……不算很支持，但是也不反对。没关系，这种事，多花时间，总能想通的。”

廖文瑞看着他，总有种不真实的觉。他在想当初窦玏注册“廖文黑”这个账号时的心态。

“初中生，谢谢。”窦玏扔手机，“我那会儿都快比你了。”

“我恨的不是你不喜我……”窦玏了他的手背，“好吧，确实也有一，但是更多的是恨你不争气吧。”

廖文瑞了起来，又捂着屁，大声嚷嚷：“你看看！真话来了吧！”

“说的好像你会饭似的。”

窦玏懒懒地应了一声，然后漫不经心地拿起过手机，了几。

这个别墅买了几年，几乎只有廖文瑞给自己放长假的时候才会过来。最颓废的时候，他一个人在这里待过一个月。

“你那会儿是真的演得烂，还不让说实话了！”窦玏说，“后来才好了。”一看廖文瑞的脸不善，又补充，“好了很多。”

他这边除了还不能公开柜，已经没有别的问题了，但是窦玏的爸爸在业界是了名的老顽固，怕是真的要打断窦玏的。

他说得糊糊，但廖文瑞忽然心疼起来，他明白那种一人孤军奋战的受。

来这儿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。

“速冻饺也不错，多少年没吃过了……哎。”

后来井宴把他萝卜似的了来，他才又回到信息时代，把胡刮了，开始了新生活。

“你自己说要吃的。”窦玏也觉得难吃，“我们别的吧。”

“还能怎么想，恨死你了。”

廖文瑞恍惚间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，如果他还在人世，想必又会怒气冲冲地说他不孝，

“好吧，你一个初中生。”廖文瑞说，“我怎么可能对你手，我当时恨不能亲自端着你把你送回去。”

“窦玏，”提起往事，他又叹了气，“你那时候怎么想的啊。”

窦玏摸着空的肚，在冰箱里继续找，“……居然还有速冻饺。”

廖文瑞听了很心：“我怎么不争气了？”

么宣传。”

吃饭的时候廖文瑞忽然问：“窦玏，你爸……”

廖文瑞勉满意了，放过了他。

于是两个人一起吃了顿寒碜的饺。廖文瑞说：“这个饺让我开始讨厌韭菜猪肉馅了。”

窦玏说：“你这儿的布局和我爸那套有像，还有厨房……也都是摆设。”

“我爸没什么关系。”窦玏秒懂他的意思，宽，“他早就知了。”

“那我那时候有什么办法，你一个小学生……”

最后他们彻底放弃厨房，让艾瑞斯临时叫了个家政过来。

“都过去了。”窦玏说，“已经没有人阻止我们了。”

“那时候你基本上都不写歌了，我不知原因，还以为你是单纯不想再唱了，后来又看见你开始演戏，演的还很烂……”

窦玏似乎不是很想提：“嗯……就是知了，然后追着我打了十里地，没那么夸张，但是也快了，反正我差和他断绝父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