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来龙去脉给井宴说了一遍,井宴听完叹:“这孩果然是个人才啊。”
“你有什么顾虑?你在床上不行?”
“说来怕吓着你。”
“你们一个个的怎么思想这么龌龊。”廖文瑞皱着眉,“我那时候连他手都没摸过!”
廖文瑞紧紧地抱着她,她也用手摸了摸廖文瑞的发:“怎么觉还跟个
廖文瑞早有准备,完躲开,顺便还给经纪人递了一张纸。井宴了嘴:“你和窦玏?什么时候的事?”
井宴摇摇,她叹:“廖爷,你还是不懂窦玏。”
“网恋。”
井宴优雅地喝茶:“说吧,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惊吓到我了。”
“那你们怎么谈的恋?”
廖文瑞安静地听着,他的心却没有那么平静,因为这一席话,他的紧紧地缩了起来。
不是,”井宴重复了一遍,“那就是说,上就要是了。”
廖文瑞:“井宴同志,你说的话已经超一个经纪人的范围了谢谢。”
“一个人只有先敢自己,才有勇气去别人。”井宴说,“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。不论资格,如果你躲躲闪闪,犹犹豫豫,反而会让自己后悔一辈。不要辜负了窦玏,以他的作风,敢向你伸手,一定是已经摆脱了很多困难。”
但她还是没有想清楚廖文瑞纠结的在哪儿:“所以呢,以前他太小了,你看不上他,但是他现在回来了,也有息的,你还在怕什么?”
“原来你是真的不行?”井宴拍桌,“我就知!你这么多年男的女的都没找过!”
廖文瑞支支吾吾:“可能吧。”
“其实……窦玏是我前男友。”
井宴沉默了,然后说:“别激动嘛,你不行没关系,窦玏行就可以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谈!窦玏多好的一个小伙!”井宴说,“真的一表人才啊,他如果是真的喜你,我第一个把你剥光了打个蝴蝶结送他床上去。”
廖文瑞作势要赶她走,井宴只好恢复了正经,拿起茶杯端庄地坐着:“好吧,既然不是这个原因,那是什么问题?”
“噗,哈哈哈哈哈——”井宴笑死在了沙发上。
井宴一茶全了来。
廖文瑞大声反驳:“我没有不行!要不要我和你老公试一啊!”
这话说得廖文瑞老脸一红,好像就跟他真的已经和窦玏谈起了恋似的。“我和他还没呢……”
廖文瑞:“……”
井宴回看着他,然后莞尔一笑。她张开双臂:“来吧。”
“他……”廖文瑞说不明白这种受,“他变得太好了,我觉得我是在耽误他。可能之后还会给他添很多麻烦,就像这次。”
“你嫖未成年!”井宴瞪大了睛,“完了,这事儿我没法给你洗了廖爷,我明儿就辞职。”
井宴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和窦玏谈恋,我不反对。你确实也该找个伴儿,不然心里的话没人去说,太孤独了。但是呢,你们两个都是圈里的人,又刚刚闹来这件事,所以一定要比往常更小心。”
“八年前……”
“他可能为了和你在一起付了很多呢?”井宴拿起包,“我走了,廖爷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廖文瑞站起,他说:“宴,你能抱抱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