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斯猛地一,失去阻碍的庞然大直愣愣地去,刻在骨里的原始望本能让他在意识不清的况依然能够迅速胀大、成结。
安宁被他钉在床上一动不动,生腔被卡死,发一阵阵酸胀,灵魂和肉达到了空前的结合,安宁被无法言喻的满足满。
安宁几乎没有过床,仅有的几次还是被托斯抱去的。
安宁听到托斯在他耳畔呢喃:“别怕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意识模糊了,我……”托斯我了半天,最后挤一句,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他轻声地回了句“我知”,陷昏迷。
大的官在里横冲直撞,好几次在生腔,那里是禁地,安宁害怕怀孕从未同意过让他来。曾经有过一次心,问托斯要不要永久标记,那个傻乎乎的忠犬alpha一边懊悔一边拒绝。
托斯呆了一呆:“我很
Alpha的信息素包围着安宁,两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块。
同样着托斯的他会怕生孩?
“腰还好,主要是生腔。”
察觉到安宁的异动,托斯抬手覆盖住他的手,手指chā安宁的指间紧握。
不就是生孩吗?
这个alpha啊,要的不多,可安宁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满足他,一直以来被照顾、被的从来只有他。
托斯仍旧不知疲倦地在他chā,到都是ròu碰撞的啪啪声。
这就是永久标记吗?
他的小火车动力十足,两人除了吃饭和结合,就没有其他行为。
直到第四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安宁才彻底醒过来。
他一睁就看到托斯凑近的脑袋,脸上写满了关心:“怎么样?还好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我……我……”
安宁在他的染,心没由来的大好,嘴角微微扬起:“你怎么样?”
托斯的脑袋在他前,他难自已地吻了吻alpha的短发。
惊讶,怔忪和喜连续现在托斯脸上。
直到完成永久标记,那难以形容的觉才从安宁上消失。
己残忍极了。
每每想到当时他的表,安宁都会会心一笑,那是他的alpha他的表现。
托斯紧紧地抱住他,占有他,他不停地啃咬着安宁的,企图用不断加临时标记的方法来确认安宁是否安全,是否属于他。
“我是自愿的。你是我的alpha,你当然要对我负责。”
他应该早同意让托斯永久标记他的,那种无法言说的,及灵魂的觉是任何一次临时标记无法匹敌的。
他偏冷,不擅表达意,被迫承受着一切时心里从未有过的开心。
到底怎么样才能安抚托斯呢?
完全标记整整持续三天,这三天安宁浑浑噩噩,睁时托斯在他,昏迷之前托斯还在他。
xìng再次过生腔,安宁放松,毫无保留地打开生腔。
托斯连忙把手伸被里替他腰。
托斯支支吾吾地看着他,话到嘴边说不来。
怎么办?
“我很好。”安宁闭上受了一,睁开说,“就是有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