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斯里的氧气快要耗尽,前所见比起的不适更让他疼裂。
大脑里乱成一团,跟着化为空白,最后全被安宁填满,从大脑扩散到的每一个角落。
托斯置若罔闻,仿佛变成一个上了发条的机人,不停地用蹬踹箱。
托斯看到为首者举起遥控了,他要什么托斯全都懂。
用完最后一力气,炸弹爆炸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试,筋疲力尽到了极致,快要炸裂,就像有人在他里藏了一颗定时炸弹。
托斯满嘴都是血,周边的透明很快被血染红,他握紧绳,无视腕的伤,紧紧缠绕几圈,两踩着箱,将折起来,如同秋千一样借助的惯,把所有的力量加注在上。
为首者嗤笑:“我给你一个好机会,你真的不把握吗?”
他不断尝试,力气逐渐消失,四肢发,可他不能放弃。
中的托斯忽而闻到了一丝甜味,和血的甜腥味不同。
不,他不是故意忘记的,他连同在场所有人都想看看,这个传说中的A界之耻真的能创造奇迹吗?
“砰!”
为首者看呆了,甚至忘记遥控。
托斯还在努力踹箱,箱在他的动作震动,可不论他多么努力,箱依旧毫发无损。
托斯望着安宁:“等我。”
他可以死啊,但安宁不能被他们玷污,那是他的安宁,他的光,他的宝贝。
氧气几乎耗尽,嗓里火辣辣的疼,托斯的脸由惨白变成了缺氧状态的青紫。
不能就这样被丢太空。
意识越来模糊,脑袋浑浑噩噩,想要保护安宁的信念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定。
他背走向安宁,左手举起来放钮,右手握着鞭。
他们要对安宁什么?
是回光返照,还是幻觉?
安宁,安宁,安宁。
托斯疼裂,四肢在麻痹之后突然变轻,紧接着,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回笼。
他们不能那样对安宁?
飞行门打开,又有几名男人走来。
等他张开时,手上的束缚被他挣开,另一端仍旧挂在。
为什么安宁就在他面前,他却什么都不了?
那一刻托斯不知自己在想什么,一切都像是在自作主张,他两脚顺着箱往上攀爬,一如新兵营时攀越障碍项目训练,跟着一个后翻,只见他缩成一团,没人看清他怎么的,也没人知他是怎么到的。
腰带被解开,没过了托斯的鼻。
托斯满脑全是他的omega,他张开嘴巴想要嘶吼,顺着嘴巴灌去,被呛泪也觉不到疼。
脚底砸在箱上发撞击声。
一,两……
冰凉的灌鼻腔,呛得人嗓和脏阵阵发疼,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前目睹安宁被人猥亵带来的痛。
托斯甩开打在脸上的,在模糊的看着鞭顺着安宁的一路往,渐渐钻他的里。
为首者看戏看够了,摇着说:“没意思。”
“他是在上的将军,你不过是个少尉,想要得到他辈都不可能吧?”
为什么他这么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