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声东击西这招也有不好用的时候。”公仪林讪笑两声，把爪收回来，顺带也搁浅了一又一次失败的偷计划。

公仪林，“那冥兽呢？”

“荒谬即真实。”他耸肩，“大师兄以前常说的一句话。”

清河淡淡：“很多。”

公仪林伸手指了指苍天。

第103章天元之祸

公仪林抬，“因为他很少错，至少我没有见过。”

“大师兄他说自己看这片天地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死角，大到万宗林立，小到绿林市井。他这个叫上帝视角。”

‘啪’地一声，公仪林藏在后不规矩的左手腕被狠狠抓住。

清河皱眉，神却无喜无悲，“你似乎将他的话当真理。”

乌云有散开的冲动，公仪林惊讶于这片幻境的真实，也惊讶于清河的诚实，“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，大师兄说他永远不会犯错，因为他看问题的角度和所有人不同。”

清河，“所有人都会犯错。”

“这世上有人能同事控人和妖兽,”公仪林侧过脸看他，“有可能么？”

及。”

清河目光带着警告。

“他说自己经历了几十年的黑暗,要知，这片天地中，要是永远是黑暗，没有一风草动,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。想必有人早就算好，等他神逐渐崩溃时才

清河反问，“很难？”

“想要构造如此妙的幻境，甚至能独辟一空间，几乎不可能。”

“不过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大师兄比你要真实一些。”公仪林，“你的姿态总是摆的很，孤傲，绝世……”

清河能觉到公仪林有些关键的信息没有说，公仪林很少伤，因为他几乎不会去追忆过去，没有反思，就不会伤悲秋的折腾。

“这可是相当大的手笔，”公仪林：“就连我自己，想要布这样的局，都会耗费极大的心力，甚至借助外。”

清河，“倘若二者力量结合未必没有可能。”

“所以有时控制不住，总想将你拉神坛。最好在泥潭里打上几个。”

清河：“力量足够大即可。”

“你也是？”公仪林问。

公仪林笑：“还需要足够的行为艺术。”

“的确是很妙的幻境，”公仪林向左侧走了几步，语气没有丝毫玩笑，中肯：“能听到外界细微的响动，在这片空间里，还能受到风，看到太阳，就连云层都会随时间相应的飘动。”

公仪林，“你说过，冥兽独，何况不是妖兽还是修士都自持份，认为自己更贵一些，让他们放隔阂合作，怕是很困难。”

他指了指地面白衣修士的尸，“纵冥兽不难,只要拥有比它大的力量,纵人心却有足够的挑战。能参与当年的争夺，毫无疑问是天骄，这样的人往往心智超群,毅力非凡。”

“若你师兄的一分残念完全被这修士一人吞噬，单凭冥兽，想必也难以到，毕竟冥兽靠收怨念为生，但它每一次施法耗费的远比他收一次要多的多。”

还有诚实。

公仪林失笑，觉有一瞬间自己被看穿了，“这人死得时候说有个声音诱导他行这一切，虽然听上去很荒唐，但我确实有些在意。”

清河摇，这个说法未免太过猖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