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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疯狂的想法从心底滋生来,尽觉得不可能,不切合实际,但纵观种种迹象,公仪林和清河之间的关系总有夹杂着一丝有意无意的亲近,他甩甩:“但愿是我多想。”
“奇怪?”清河中的温度骤降,“和之前的事联系到一起便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“诱惑,”他喃喃重复了一遍,觉得这两个字用得有些不近人,又十分贴合现世,是人都有求而不得,和力量大小无关,人的心本就是无穷望的源泉,对人,对皆有渴求。
路过一片灌木丛,蔚知脚步一顿,指忽而颤动地勾了。
翻过这一页,目光在一行小字上停留,“太阴玄,万中无一的质,有意思,”很快略过,看向后一页,“欧阳靖,北荒境中连斩十三位散仙,”公仪林瞪大双,“开什么玩笑,这样的疯竟然还没成仙登天,留在这世上不明摆着祸害人!”
蔚知陡然想起之前想要袭杀公仪林的天苑长老,长期闭关,和公仪林素昧平生,却如此疯狂的行径,何况就算他当时成功袭杀公仪林,活着离开天苑的可能不大,退一万步说,即便是趁乱逃了,以天苑的报网,不一天,就能查到他的去,无论如何,都是难逃一死。
“呼,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决定后公仪林觉得轻松不少,从最弱的打起,其余两个先调查一底细,能用毒的用毒,用不了就设个局,想办法让这两人先行一场厮杀,他坐收渔翁之利。
,一个联络混一个别的家族的探,绝非是一件好事,“倒也奇怪,此人已经为天苑效力三十余载,期间也立过几次大功,谁料竟会是一个奸细。”
“没有什么纯粹的信仰。”清河收回手指,“指引人前行最本质的动力是诱惑。”
有的组织会不停给组里的成员灌输一些疯狂的信仰,好让他们能脱理智为自己办事。
“对人的渴求…明婚,亦或是…冥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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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天北,十三岁引气,”尚不知自己无意间给蔚知带来的惊悚,公仪林正研究着李星宗递给他的名单,“还是玩刀的,不行不行,这个太暴力了,”
的确没有人来过,至少不是活人,凝鬼修之,掌阴阳之力,试问世间能有几人到。
修士修为到了一个地步,就越发惜命,明知必死,还要一意孤行,蔚知实在很难想他以命相搏的原因。
夜清明,蔚知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小,回味方才清河所说的话。
“除了信仰,”蔚知苦笑:“几乎不可能有其他理由。”
幸亏此刻旁边没人,否则绝对会被他的无耻惊倒,为散仙,拥有千年积攒的浑厚修为,还有数不清的保命底牌,竟然会挑一个女人手,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冠冕堂皇,也是人间一绝。
漂亮的手指翻回前一页,“决定了,就从这个太阴玄手,毕竟是个女人,打不过还能诱。”
不怕打不过的,就怕不要脸的,公仪林活到现在,从来都是别人怕他,他还没怎么怕过人,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师父,他也能照常在面
清河站起,走到窗边,原本公仪林分的一元神曾在这里停留过,他伸手在窗柩上过,一层淡淡的灰尘沾染的指尖,好似从来没有人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