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杀了你。”清河陈述事实。
公仪林唇角一勾,抬看他,自带风:“我的大师兄,你可以将他看作,成就我的人。”
他站起,脚很轻,仿佛浮在半空中,这只是他的一元神,至于本,不知在长门的哪个地方,清河的声音在他后响起:“原因,他杀你的原因。”
清河手在桌上轻轻敲击:“我收到消息,最近想要你消息的人不少,其中还有几个看上去应该同你毫无交集之人,比如…狂刀门的周天北,玄冰传人上官语冰,还有最近声名鹊起的一些门派天才。”
“幻境里的那个人,他是谁?”沉默半晌,清河问。
清河见他这副样,就知他必然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“你知就好。”
清河能受到,前的人对他中的大师兄很是敬重,他觉得有些可笑,怎么会有人在被视作至亲之人一指灭杀后,还替对方找借。
见那元神就要消散,他骤然开:“你现在在那里?”
信人便不疑。
多少人难以到的一,却现在一个可以称作狡诈之徒的上,清河忽然有些嫉妒那个幻境中见到的白衣男,想将这份信人掠夺到自己上,若是有朝一日,这双风的桃花用认真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他上,不知是何种风?
公仪林眨眨:“一个亡命之徒,当然是隐蔽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,”他摊手:“傀儡门的弟这几日也在长门集结,过早暴行踪对我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两人的视线交汇,对方视线很是严肃,公仪林摆摆指:“说笑的,这世上能杀了我的人,要么死了,要么还没生。”
公仪林笑容带着些轻蔑:“非常时刻就要用些非常办法,一一等着这些人找上门是傻才会得事。”
只有用真实的回忆加上明的幻术,才能布如此妙的幻境,他毫不怀疑,那是公仪林曾经经历过的。
公仪林想到之前李星宗交到自己手上的名册,中寒芒一闪:“有时你不去惹麻烦,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。”
公仪林回过来,微微一耸肩:“不清楚。”见后者的眉要皱得更深,他补充:“我没问过。”
似乎看他心中所想,公仪林支着静静看着他,噗嗤一声笑来:“大师兄是走一步能想之后千百步怎么走的人,而且极其护短,看人不是看一时所见,况且后来我不是也成功凝聚鬼修,那段时日浑浑噩噩,意识几乎消散在天地间,但我能觉到一大的血护住我的神魂不灭。”
“非他本意,”公仪林直起:“至少不是因为他当时说的那荒唐的理由。”
果然,公仪林用着阴森森的语气开,“毒这种东西,往往能起到一劳永逸的效果,我虽然不擅长用毒,却有一只能驭千万毒虫的蛊王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他突然停,咬牙切齿:“那只嫌贫富的死虫,一旦跑去就不知自己爬回来。”
清河轻轻蹙眉。
实际上,蛊王在离开
公仪林摇晃着杯中的白,看着里面震起的浮波,“如果有天你一剑杀了我,我也会为你寻个借。”
的魂勾去,“我讨厌回忆那一段记忆。”公仪林缓缓:“从前也有好几个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,他们中没有一个活着从幻境中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