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,”白衣男看上去极耐心:“你还太小,七丧剑煞气太,现在的你,没有办法完全掌握,行运剑,反会被剑的煞气吞噬。”
清河闭想了几秒,五官轮廓在他脑海中慢慢放大,渐渐和一个人的容颜有些重合。
一声巨响,窗重新关上,因为剧烈地震动,一些细碎的木屑随之落。清河微微眯,屋依旧空的,除了他空无一人,他却诡异地觉到好像多了一个人,脊背后方凉飕飕的,一只看不见手不知何时从他的脖颈后方缠绕至,用力卡紧。
似乎有几分熟悉。
清河没有丝毫慌乱,指尖冒一青的幽芒,就要在那只手上,就在此时,层层浪仿佛突然没屋中,淌在每一个角落,所有的家,装饰随着滋,在空间中渐渐扭曲,安静简单的屋不再,转而代之的是青山绿,风景如画。
“还好。”两个字不受控制地脱而,清河有一瞬间的惊讶,他的肢动作,语言并没有遵循脑达的命令,反倒像是被纵的木偶一般,一举一动都是提前布置好的。
男丝毫不在意,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,轻笑:“是不是等了很久?”
‘砰’!
修长冰冷的双手变成肉乎乎的小粉拳,低看着上,桃粉的小袍,金缕编织的厚底小鞋,清河发现无法运气飞行,便快步走到河边,河里倒映着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,眉致如画,这副面容,明显不属于他。
屋静得没有一声响,清河放手中执起的笔,自嘲地笑了,怎么会竟将那人的戏言当真?他走到窗边,就要打开紧紧阖住的窗,刚一丝隙――
远远地有人叫了声,他睁开,看到一影慢慢靠近,穿白衣的男,俊朗儒雅,一风骨,白衣男伸手在他上摸了摸,清河厌恶地别开。
“好看么?”耳边响起一声音。
话音落,清河的被一大力卷起,踏在一片雾凝聚的白云上,四周看上去绵无力,脚却如履平地,正当他的目光凝聚在周遭时,这片白云突然凌空而起,骤然前行,如同一叶孤舟驶向广阔的海面。
“小林。”
原来公仪林还真有从小练剑的想法,清河依旧无法控自己的语言和,只能机械地继续随着仿佛被安排好的台词开:“我现在就要。”
清河迅速冷静来,分析目前的况,现在的他,似乎附在幼时的公仪林上,前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幻象,只是尚不知如何走去。
清河依旧冷着一张脸,好像这的主人只有这一个表:“尚可。”说完后,小手伸,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一步踏,世界渐渐变得清楚,雄壮的山脉,孤立的悬崖,还有时不时飞过的蝴蝶,宣告着这个世界的与世无争。
很快的,脚原本巍峨的山脉凝聚成弯弯曲曲的曲线,从天空看去,隐隐有一个山门坐落在不远最峰上,山峰耸云,周围隐隐约约可以看布了严密的阵法。
“走吧。”白衣男牵起他的手,清河妄图甩开,却是无济于事,只能随着他一步步翻山越岭,走到一半时,白衣男忽然停脚步,“沿途风光虽然好,但走多了也让人觉得乏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