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乐趣绝不止于此。”清河意有所指。
公仪林诚恳dao:“虽然我最近是zuo了些chu格的事qing,但你要相信本质上我是个好人。”
这熟悉的语调,这自chui自擂的神态,蔚知的脑海中刹那间浮现chu一个人名,“公……”
公仪林但笑不语,却zuo了一个‘嘘’的动作。
“我还当你早就离开了这里。”蔚知皱眉,低声dao:“你可知dao,现在有多少人想找到你。”
公仪林,“为了一睹我的容颜,这些人也是够拼的。”
蔚知扶额,有一种鸡同鸭讲的gan觉。
公仪林笑嘻嘻的,完全看不chu有被人追杀的烦恼,推着清河和蔚知往前走,“他乡遇故知,怎么说你们也要请我喝一杯。”
“如此贪杯,不如明日送你去落花楼小酌一番。”清河转过shen,视线掠过公仪林,停在远chu1一座辉煌的建筑上,落花楼关门很早,这个时间连一盏灯笼都没亮,而一些小摊,夜坊才刚刚开,黑暗和光明交织在一起,给人以很qiang的视觉冲击。
“酒能误事,还是算了好,”公仪林讪笑几声,“况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他乡遇故知,几天前才见过面。”
还不小心和某只鸟在夕阳xia奔跑了一圈。
虽然没有谈论去哪里,但三人都默契地朝人少的地方走去,由繁华渐ru偏僻的巷dao,这里离公仪林买xia宅院的位置不远。
他指着那被树木环绕的地方,“这段日zi,我都住在那里。”
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清河装似不经意地开kou。
已经看不见gao挂的白幡,公仪林摇tou,“恐怕那里早就布xia天罗地网,而师兄也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带着宅院里的一切人和wu撤离,再去已无意义。”
“师兄?”
“是我的九师兄,”公仪林略一沉yindao:“他什么都好,就是不会笑,你我同行,总会有碰上他的时候。”他的手指轻轻碰chu2了储wu袋,“可惜我的地契,从今往后估计只是一张白纸。”
“人在就好。”清河淡淡dao。
公仪林颔首,“的确,人在什么都可以重建,总有一天,我要让斧tou帮的名字响彻修真界的每一个角落,让任何画师都以加ru它为荣。”
一句话豪qing万丈,而说话的人,青衫随着夜风衣袂飘飘,自信而又qiang大。
大约是他的态度太过笃定,一旁的蔚知和清河都没有开kou嘲笑斧tou帮这个名字。
“要走么?”清河余光瞥见他的侧脸,声音低沉又有磁xing。
“再等等,”公仪林看着不远chu1半空中孤零零立起的旗杆,“不知九师兄有没有将我的白幡妥善保guan。”
风中静立良久,一阵火光划破天际,远chu1传来响动和谩骂,那些围在宅院门kou原本想守株待兔的人,发现人走楼空,将一腔怒火尽数发xie在那片地pi上,掘地三尺也想找chu来什么,一无所获后便是烈焰夹杂着愤怒,整座宅院由nei到外被大火燃烧。
宅院里多数都是树木,一dian就燃,上千林木伴随着宅院一起渐渐化为枯木。
最后燃起的是公仪林的那gen旗杆,上面空无一wu,公仪林的瞳孔里却好像印chu写着‘斧tou帮’名字的白幡,被火焚烧殆尽。
大火冉冉,蔚知不由看向公仪林,不知是不是易容的缘故,从公仪林的脸上他看不chu任何qing绪,但他想,住了这么久的地方,难免应该有些ganqing,便安we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