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皇帝,看上不并不是什么坏人,相反……她跟他待在一起莫名觉得很舒服,觉像是被一个很熟的长辈招呼着。
木姜听到这儿,可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她站在幔帐后,手里勾着穗,轻轻叹了一声。
皇帝冷冷一笑:“怕我还没有收回旨意,你们便先手让我去皇陵里躺着吧。”
长公主唔了一声。
“皇兄!”
“可,可他们还说不够,这喜不够,所以麟儿还不醒。”
他伸手,摸了摸木姜的。
他笑笑,收回手,听见德顺尖锐的声音:“回皇上的话,长公主求见。”
“是麟儿?”皇帝毫不意外。
于是,他即使再看不起、瞧不上谢三郎,也不愿意这拆人姻缘的事。
只恨天意人,有人终不成眷属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,还有什么?”
皇帝靠在塌上,闭着,有气无力:“又怎么了?”
木姜神一凛,用力掐了一把大,等回过神,长公主已经站在室,重重幔帐恰好挡住了她。
那时他也是纨绔弟,受尽了旁人的白,也只有她从不嫌弃他,甚至愿意为她抛弃份,只求与她厮守。
长公主来,站在案前,眶红红,瞧了一皇上,言又止。
长公主跪在地上,咬牙抹泪,声音却越发委屈:“皇兄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长公主不往日盛气凌人的样,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柔弱的觉,“皇兄,太医院的太医不知去了多少,可麟儿的病丝毫好,我也慌了,听老一辈的人说,要冲喜,连忙替他娶了亲,可还是,还是……不见好。”
皇帝气结,咳嗽的声音也变得浑浊。
长公主咬牙:“皇兄,你可以假装一份旨意,等麟儿好了,再收回去罢了。”
木姜浑僵,梗着脖,像一只待宰的鹅。
她想拿到解药,所以必须杀掉皇帝……
皇帝冷哼一声:“什么喜事还不够,什么样的喜事才够?要不我册封他为太够不够?”
木姜知,自己现在最该的是明哲保,早早溜了去,可她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话,就好像一个乖顺的女儿一样。
长公主抹泪,似有些不好开,啜泣了一会儿,才:“不是皇妹有事,而是……”
太像了,不愧是她的女儿,和她一样的。
木姜吓得脸一白,皇帝见了,对她:“你去躲在幔帐后,咋们好好看一戏。”
“青儿!”皇帝
皇帝随手指了指凳,:“坐着吧,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,还哭哭啼啼。”
忽的,想起自己的任务,于是又纠结起来。
皇帝默默看她垂泪,:“为人母的,看到孩病了,总是不论什么法都得试试?”
皇帝瞧她这个样,笑了,着她的鼻:“你啊,怕什么。”自己的爹爹岂会有害你的事。
皇帝坐在榻上,捂着嘴大声咳嗽倒是有了几分病膏肓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