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样的人,能用平常人的角度来思考么?”
金楼主大笑,拍着自己的膝盖:“这你可说中了,那五年前你刚来百香楼,你的太zi哥哥本是想杀你的,可是――”
他卖个关zi,故意顿了顿。
木姜哼笑一声,扭过tou去。
金楼主又凑了过来,nie上她的xia巴:“可是你长得太像你娘了,你的太zi哥哥舍不得了。”
这虽是皇家辛密,可这几个人的心里都如明镜一样。
木姜挣开那只手。
金楼主笑着收回,叹dao:“可惜啊,若不是太zi旧bu是在不喜你娘,说不定你娘还不会死,当上个两朝的皇后,你说,那个时候朝野里是不是笑大发了?老zi死了,儿zi娶了他后娘。”
木姜扑过去,nie的像石tou一样的拳tou锤了过去。
哟哟哟!瞧瞧这小脸,气的鼓鼓的,瞧瞧yan睛,瞪得要杀人一般。
他伸手,卸xia木姜的胳膊,将她一脚踢到另一边去:“nai猫空有一副爪牙,徒惹人笑话。”
木姜的手臂像面条一样垂在shen侧,yan睛赤红一片。
金楼主掀开帘zi,见已过了中山门,收了戏谑的神se,正经dao:“你现在不论怎么折腾,我都不同你生气,可是待会儿ru了gong,要是还像现在的话,你也别奢望你的谢三爷会有什么好的xia场。”
木姜nie着拳tou,最终还是忍了。
说罢,金楼主从一个漆红的小柜里翻chu一shen紫罗se的衣服,上面绣着立蟒,并着一ding红缨帽。
木姜看了一yan,对自己的无力的双手呶了呶嘴,“我这个样zi怎么穿?”
金楼主搓搓手,“要不我替你?”
木姜梗着脖zi,大有一种你敢碰我,我就咬she2自尽的gan觉。
金楼主觉得没意思,伸手,将她的手臂接了上去,“拿着,把衣服换好,待会儿jingong了就老老实实地跟在我的shen后。”
闻言,木姜好奇的盯着他。
难dao他也要穿太监服,呵,哪有那么人gaoma大的太监,论哪个没瞎yan的都看的chu来他是个假的。
ma车到了长安城的gong门外便停xia了,只见一个带刀侍卫走了过来,朗声问:“什么人?”
金楼主tiaoxiama车,shen上已换好了飞鱼服,他拿着令牌,dao:“皇上召我回gong禀报,误了时辰,你担当的起吗?”
飞龙金牌,见牌如见人,侍卫不敢阻拦,手刀一落,城门便开了。
木姜跟在金楼主的shen后,hanxiong驼背,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gan。
没想到,他们居然还和gong里有联系,难怪他们敢造反。
还好,这里面不guan她的事,等她拿到解药后,便和谢三郎远走gao飞,离长安城远远的,好好过他们的日zi便成。
一直过了第二重城门,金楼主左右打量,见没什么人,才把木姜拉扯到一个角落。
他从怀里掏chu一gen凤钗,堂皇瑰丽,拿在手里晃得耀yan。
金楼主递给木姜:“待会儿你拿着这gen簪zi就一直往北走,一直走到承德殿,要是谁拦住你,你就拿着这gen簪zi,他们就放了jin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