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这种事,随便问问前朝里的人都知,你母后和父皇的关系并不洽,到后面朝野里传继和继母之间的□□的,你的父皇终究还是信了――不然哪能差废了太?”
他慢慢凑近木姜,气她的耳朵:“要是再过个几个月,我不护着,谢三郎他就真的死在那胖女人手上了。”
“对,就是你。”
见手落空,金楼主不气反笑:“要想你的三郎好好活着,就要听话。”
木姜一动不动,金楼主觉得没意思,将手里的发松了。
金楼主叹了气,细细的望着她的这张脸。
“你们,要我什么?”
金楼主,蹲来,视线与她平齐:“是个上的。”
木姜抹开泪,抬起,盯着她,拳握的死紧。
会有这么好的事?木姜不声语。
“我要你帮我杀个人。”
哭啊叫啊,拿去撞墙――最终还不是从了那女人?”
木姜沉默,一双如鹰一样利。
“是不是,你心里早有定数了不是――?”
这可真利索,金楼主叹,和她哥多像啊,可惜不是他亲妹妹。
“皇帝。”金楼主盯着她。
木姜顺势萎在地上,脊背一一。
“当然要是失败了,你也就死不葬之地了?”
木姜的脑袋突突直,通的血也变得浑浊,睛也泛着黑:“――你,骗人。”
金楼主瞄了她一:“成功后,我给你谢三郎的解药,放你们远走飞如何?”
木姜从未杀过人,却还是问了,没办法,这条件太诱人了,就算是陷阱,她也要去试一试。
谢三郎对于他的往事风轻云淡的很,她也只看到他的科打诨,却不知他受过这么多的苦。
“――杀,谁?”
真像啊,长得可真像先皇后,也难怪萧长亭既厌恶她,却又不舍得杀她。
金楼主站起,看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死死抠着边木椅的把手。
“你当然不知,你的母亲和如今的皇帝有过一段,只可惜他们意相投却被你的父皇深深阻,一枚圣旨,你的母亲为后,而摄政王也终生不娶。”
木姜一震。
“哟?哭了?”金楼主攥着她的发,提起她的泪,笑了。
木姜往前栽了一步,跪坐在地上,捂住自己的脸。
“心疼了?”金楼主抱着胳膊,淡淡。
木姜推开他作势要摸她脑袋的手。
“不,不是的。”木姜摇,捂住耳朵,她撑起,想从这个地狱里逃去。
“还有呢!自和那样的女人睡了,还能脏到哪去,谢三郎索破罐破摔,不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忌,哎哟,你怕不知,那个胡嫱,那么胖的胡嫱,她可是个会玩的,鞭、蜡烛、割肉,什么她都会。”
木姜骇然低,抓住自己的膝盖:“你们疯了!你们都不到――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