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你们萧家害的这么惨,你连句话都不愿意同我说么?”
木姜听着他字字喋血,反握住他的手:“没有,我从来没有过。”
谢三郎这算是明白呢,她这明摆着把他当傻一样忽悠呢!
若不是她说破,如今定还像个傻一样被她玩。
木姜不知如何面对谢三郎,毕竟她从未想到过谢三郎落风尘居然与她有关,以前她还取笑他不像个男人,还骂他为了得到解药不择手段,倒像是个刽手一刀一刀凌迟着他。
木姜说不,也不敢说。
木姜意识的接:“三爷,我留在你边,不后悔,我走是另有苦衷。”
他拉着木姜的手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:“可笑的是,我还跟你开过玩笑,说我这种模样就算是尚了公主也不违过,你听着是不是觉得我自大,可怜?”
她从来不知谢三郎是获罪风尘,那个时候他在百香楼里受灾受难,而她受尽,是圣上最为的小公主。
谢三郎喃喃自语自己的过往,一垂眸发现自己的手指被一团温包裹着,他嘲讽的看了,问木姜:“你这是什么?觉得我可怜极了,想要施舍一儿这来之不易的怜悯。”
木姜猛地抬,一颗大的泪落来,“不是,三爷,我不知……”
木姜的手腕箍在他手里,外力不断收紧,痛的她脸发白。
木姜握住他要去的手,摇:“没有,三爷……”
谢三郎继续:“不知什么,我少年时是纨绔弟,极繁华。好舍,好婢,好鲜衣,好,好骏,好华灯,好烟火,好梨园,好鼓,好古董,好花鸟,即便是个不成的公儿,却也能结一门不好不坏的亲事,生两三个可的孩,可现在呢……”
“苦衷?有什么苦衷,啊,你说说。”
她不知该说些什么,想了好久反倒发现自己的确没有脸立在这,她转就要走。
可谢三郎看到木姜怔怔的立在那,神思去了一半,一肚的气闷在肚里不知从哪发去。
耳边风声呼过,脚边的凳“咯噔”一声踢得四脚朝天,天旋地转间,木姜看到谢三郎殴红的。
她心中的谢三郎,直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没有什么心机,他的好是他的份所不能掩盖的。
纠缠久了也就没意思了,他手,脚一落,摔在躺椅上,“你走吧,走的越远越好,我这辈都不想见了。”
谢三郎在竹椅上坐了一夜,仔仔细细的回想木姜的上的破绽,那么多,是个明人早就长了个心,可他却从未怀疑过她。
里的事父皇从来都不要她手太多。
可偏偏这样,那人抖着手,步一转,就要去。
如今,相逢之后,她要以何样的心来面对他?
“呵,我还忘了呢,若不是我你早就和何偏正双宿双飞了吧,怎么现在,想来补偿我?……木姜,我劝你收手,不然,有你后悔的。”
见她还是无话,谢三郎冷笑一声,“果然是个没心的人,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伤心是不是?”